20110318

搶鹽蠢不蠢?

兩個謠言,令部份香港市民搶購食鹽,推高鹽價,不只香港,大陸和澳門也有相同情況。謠言一,日本的核輻射可能波及鄰近地方,包括香港;謠言二,多吃食鹽可以抗輻射。這兩個謠言都有專家出來澄清,強調並不屬實;搶鹽的行為也被批評為愚昧無知、貽笑大方。

一向甚有高見的網友文少獨排眾議,撰文解釋為何搶鹽一點也不蠢,而且是民間智慧的表現;他所指的民間智慧就是「寧可信其有」和「執輸行頭慘過敗家」。以下是文少的主要論點(文少看來不似說反話,如有曲解,請指正):

- 一般市民沒有能力判斷專家學者的說法是否可靠。
- 食鹽這麼便宜,又可以存放很久,而且反正平時煮食也要用,多存也無妨。
- 如果專家說對了,大量存鹽者也沒甚麼損失;如果專家錯了,沒搶鹽的就悔之已晚。(這像極了 Pascal’s Wager!)

他的結論是:十元八塊,買個有備無患,是除笨有精。

這個推論看似有理,但想深一層,卻有以下問題。假如有另一謠言出現,說多吃食鹽會加強輻射在人體的破壞力,那麼,「寧可信其有」這民間智慧便失去指導作用了,因為我們不能同時相信食鹽抗輻射和食鹽加強輻射的破壞力。

文少可能會說,這另一謠言只是一個虛構的情況,根據我們實際上有的相關資料,搶鹽仍是上策。可是,我們有的相關資料又豈只是第一段所說的那兩個謠言和專家的澄清之言呢?至少以下這個也是相關資料:食鹽吃得太多對人體有嚴重損害,甚至致死。假如你相信這個(絕大部份人都相信的),同時又相信食鹽抗輻射,而你又不蠢,你便會問:要吃多少食鹽才有抗輻射作用?這有三個可能的答案:

1. 不須特別多吃,像平常吃的量就夠了。
2. 只需多吃一點點,但不會到損害人體的程度。
3. 要大量地吃,大量到損害人體的程度。

如果是 1 或 2,你便沒有需要儲存大量的食鹽,去搶鹽不但無必要,而且會推高鹽價,那就有點蠢了。如果是 3,你便要先選擇寧願受輻射而死還是吃鹽過量而死,不先想想這個就貿貿然去搶鹽,也還是有點蠢的。

(以上講的是純粹因為謠言而最先去搶鹽的人。假如搶鹽已成風,你家裏剛巧用光了食鹽或只餘少量,不趕快去買便恐怕短期內會買不到,這時去搶購,則合情合理。又或者你先知先覺,一聽到謠言即估計到很快會有搶鹽的情況,便立刻去買鹽,以防家裏沒有鹽煮食,這也不蠢。)

38 則留言:

  1. 擴輻射鹽焗雞

    http://www.littleoslo.com/cnt/home/wp-content/uploads/2011/03/hkgchicken.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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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Matt,

    謝謝,早看到了,真是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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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家多的是海鹽- 所以不用去搶~
    倒是往超市跑了一趟見識過香港人的瘋搶 =O 我瞥見在暗角還有兩小支 table salt, 只輕輕說了聲: "咦~ 還有兩支..." 就有兩只手從後左右包抄的把鹽飛撲的搶去了...

    我什麼也不搶- 悲傷過後在星期一已開始盤算著家裡的日貨可以有那些代替品... 結論,只有一樣我會 "囤積",亦已開始行動:

    清酒

    Mr.Wong, 相信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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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Cora,

    清酒遲早也奇貨可居,買了好的不要隨便飲啊(請我飲則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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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r.Wong, 不好的不會買- 因為要買好幾年的量,但家裡沒地方放太多! 所以,只可以挑好的買!!

    你回來就行, 酒逢知己千杯少!
    不是同道中人我才不會把珍藏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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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Cora,

    好,下次回港一定要跟你飲清酒!說真的,日本的情況令我頗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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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好,下次回港一定要跟你飲清酒!說真的,日本的情況令我頗神傷。

    也令我小費神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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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Mr.Wong- 我是傷心得不得了... 60% 以上的重災區我去年都到過... 我食過魚生的海邊市場跟小店,住過的地方... 唉- 想起也想哭 =(

    縱避得過地震,亦逃得過海嘯,躲得過輻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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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Cora,

    我也很喜歡日本,不過,這樣的災難,無論發生在甚麼地方,都會令人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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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的確係合理行為,因為:

    1) 特區政府出面話輻射唔會影響香港、鹽沒有作用;
    2) 特區政府公信力太高,講東會嚇到大多數人跑向西;

    所以特區政府叫唔好,市民覺得更要買。

    (狼來了故事一樣:雖然非常偶爾真係會講真話,但唔好怨人唔信因為實在畀你老點左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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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若缺齋老人,

    //所以特區政府叫唔好,市民覺得更要買。//

    - 特區政府叫唔好,係因為搶購潮已出現,所以這講法不能說明最初搶鹽者的行為合理。(當然,你可能只是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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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我家沒有搶購鹽,但太座搶購了好幾箱日本奶粉,完全超出了一個嬰兒一年可以吃的分量。已說服了她把部分奶粉網上求售。價錢嘛,在商言商,在四處缺貨的情況下當然是抬高一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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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其實有腎病的人就算食多少少都會出事啦⋯⋯
    買定系米怕大亞灣多D呢⋯⋯

    我地幾個 FB 友比較”衰“
    有一朋友貼“食屎可以抗輻射”似樣的 post 我地系甘轉貼。
    我地仲系到戲言話貓狗的仲好。
    想睇下有無人醒覺,或真系無理性到真系行動 - 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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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如果是 1 或 2,你便沒有需要儲存大量的食鹽,去搶鹽不但無必要,而且會推高鹽價,那就有點蠢了": Obviously they don't care whether their actions will 推高鹽價 or not (because they got it already). All they want is "十元八塊,買個有備無患,是除笨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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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羅渣做文抄公(有粗言成分,注意!)

    「急性盲搶鹽!」(方向報標題)

    「日本有核爆,香港就『七』到爆;福島有核反應堆,香港超市有『七』反應一大堆!」(某人的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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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Meshi,

    //我家沒有搶購鹽,但太座搶購了好幾箱日本奶粉,完全超出了一個嬰兒一年可以吃的分量。已說服了她把部分奶粉網上求售。價錢嘛,在商言商,在四處缺貨的情況下當然是抬高一些啦。//

    - 幾箱!厲害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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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英雄美人公主娘,

    //我地幾個 FB 友比較”衰“
    有一朋友貼“食屎可以抗輻射”似樣的 post 我地系甘轉貼。
    我地仲系到戲言話貓狗的仲好。
    想睇下有無人醒覺,或真系無理性到真系行動 - 食:P//

    - 哈,我都有轉貼嗰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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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All they want is "十元八塊,買個有備無患,是除笨有精".//

    - 我全文就是說這個不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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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Roger,

    //「日本有核爆,香港就『七』到爆;福島有核反應堆,香港超市有『七』反應一大堆!」(某人的 blog)//

    - 改改會工整啲:「日本有核爆,香港就『七爆』;福島有核反應堆,香港超市有『七反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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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這類思考行為模式,不重於整體邏輯的連接性。
    有可能是將 ‘搶鹽’和 ‘食鹽’ 兩個程序分割了?

    例如,在大減價時,即使一時間還沒想到對產品的實質需要,有人仍可能會瘋狂搶購。 (尤其是當羊群效應下)

    這時,思考便聚焦了在 "price and relative affordability" rather than "opportunity cost and value for money".

    catcat 更有感興趣,什麼原因會導致人這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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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catcat,

    //有可能是將 ‘搶鹽’和 ‘食鹽’ 兩個程序分割了?//

    - 搶時應該至少會想到可能要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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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你一向打開大老虎﹐獲得阿王垂青﹐受寵若驚呢...(笑)
    首先﹐你沒曲解我的說法﹐我也不是在說反話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講一下﹐我這篇文說的﹐不但可以解釋急性盲搶鹽﹐而是可以解釋群眾為何會出現所謂羊群效應的問題(例如滯提﹑恐慌性拋售)

    每次出現羊群效應﹐一些人總喜歡用最簡單的方法﹐去批評羊群效應﹐而且對不對就鬧他們柒﹑白痴﹑無腦﹑笨。有些更上綱上線﹐說起民族性來。
    我覺得很討厭﹐因此要作出反駁。

    羊群效應之所以出現﹐並非一定是純粹的人云易云﹐人們也不是笨﹑白痴或者無腦。
    他們選擇跟從大眾﹐背後也是經過細心思考﹐是“計算機會成本後”﹐覺得除笨有精的結果。

    當中我說到羊群效應的最關鍵問題﹐是群眾缺乏經濟學上講的“完善資訊”perfect information﹐以及分析資訊的能力和辦法。
    換言之﹐羊群效應的成因﹐與其說是源於「無知」﹐但更直接的原因是「無法知」。

    總之﹐這一切﹐關人們的智力低﹑柒﹑質素低﹑還是民族性咩事﹖

    如果群眾「有知」和「有法知」﹐隨著有準確資訊和資訊分析力﹐他們的計算結果自然改變。

    因此﹐你說的假設﹐由於出現了新資訊﹐群眾對於搶鹽﹐便會有新的計算結果﹐又或者社會將會出現新的混亂。

    今次急性盲搶鹽﹐其實際效用是可以用科學方法來驗證的﹐因此要打破謠言並不困難(正如非典期間的煲醋﹑板藍根﹐乃至戴口罩的方法一樣)

    但說到底﹐群眾的「無法知」現狀﹐還是沒變的。他們只是根據自己的經驗﹑閱歷﹐選擇訴諸權威而已。(這是我說的羊群效應下的訴諸權威問題)

    但如果出現的是經濟現象﹐如股災﹑濟提﹐由於難用客觀事實來佐證﹐滯提還可以靠政府注資﹑接管或者動用儲備backup銀行來解決﹐但像恐慌性拋售的情況﹐則難以壓止。

    我的博客風格一向是走地痞路線的(笑)﹐我可不想將這些悶到不行的分析寫災我的博客裡。(近期改用白話文已很不地痞了﹐笑)
    因此﹐我的文章只是用最通俗的手法﹐以及最現成的事例﹐去解釋羊群效應的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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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文中說到的第二個問題﹐就是羊群效應下的訴諸權威問題﹐最弔詭的是﹐訴諸權威本身也是羊群效應。
    科學和普通的信念不同的是﹐科學講求可證偽性。換言之﹐科學是有辦法去驗證一個說法的真偽﹐兼且是可以不斷的進行驗證。
    然而﹐正如我所說的﹐大部份的普羅大眾﹐都沒有接受過專業培訓﹐他們沒技能﹐亦沒器材去進行科學驗證的。
    因此﹐他們有時候選擇相信科學說法﹐反而倒退為一種信念﹐反而違背了科學講求的懷疑主義精神。

    這種現象﹐從本質上來說﹐也只不過是訴諸權威而已。

    以今次搶鹽事件為例﹕
    電視上出現的所謂專家﹑教授﹑醫生﹐有幾多個真的是核動力學領域上有做研究的人呢﹖他們又列舉了甚麼的科學研究數據﹐顯示「食鹽不能對抗核輻射」呢﹖
    香港那邊﹐至少沒有。

    那樣﹐我們的群眾﹐如果真的有懷疑主義精神的話﹐我們理應產生的第一個疑問﹐反而是﹕「我們憑甚麼相信他們﹖」

    然而﹐群眾為何會相信某某教授﹑醫生在電視上說「食鹽不能對抗核輻射」﹐原因未必是因為他們聽完後﹐就有辦法去做實驗﹐證明「食鹽不能對抗核輻射」...而是純粹覺得「科學是可信的」﹑「這是專家說的」...

    選擇相信「食鹽不能對抗核輻射」﹐其實和選擇相信「食鹽能夠對抗核輻射」一樣﹐都是沒能力去驗證「食鹽能否對抗核輻射」

    這情況﹐究竟是謠言止於智者﹐還是謠言止於相信智者﹖

    爆笑的是﹐當這班人出來解話後﹐明明大家都是「無知之徒」﹐那些訴諸權威之徒﹐卻來個五十步笑百步﹐消費訕笑搶鹽之人﹐是蠢﹑沒常識﹑低能﹑白痴和柒...

    偏偏最核心的問題﹐「如何驗證食鹽能否對抗核輻射」...其實他們和搶鹽之人一樣﹐也不知道﹐也沒能力知道

    忽然間﹐我又想起了沈沛雲的文章(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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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死火﹖寫完一大輪﹐send完唔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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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文少,

    我和一些網友都有此經驗。可不可以打過(相信你打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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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已呃post一篇(笑)
    詳看「急性盲搶鹽」與羊群效應
    http://jonathan_sky.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2939965

    簡短說一句﹕你捉錯用神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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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文少,

    捉錯用神也不要緊,當我是借你的文章來發揮一下好了。不過,剛拜讀過你的大文,從以下這段看,我又不似完全捉錯用神:

    『每當社會出現羊群效應﹐都總有些人跑出來說三道四﹐訕笑那些相信謠言的人﹐說他們蠢﹑無腦﹑白痴﹑柒。有些人還要民族自卑症病發﹐扯到民族性呀﹐破壞民族聲譽… 坦白說﹐我很討厭這些批評﹐又事實上﹐出來批評的人本身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因此﹐我便借今次「急性盲搶鹽」﹐解釋一下羊群效應的成因﹐亦為相信謠言的人辯解一下。有很多人以為﹐參與羊群效應的人﹐是不加思索的盲從﹐我認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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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我說捉錯用神﹐是我在解釋成因﹐是計算機會成本後的結果﹐並非說這些經濟決定是合理﹐或者合乎邏輯。

    羊群效應下的經濟決定﹐本身就有著先天不足的﹐是有著缺乏足夠資訊﹑資訊分析力(寧可信其有)和訴諸群眾(執輸行頭)的缺陷﹐因而必然是有問題的﹐亦可以被事實推翻。

    而我文中說了另一個問題﹐便是信不信謠言的雙方﹐很多時其實都沒有足夠資訊﹑資訊分析力﹐去判別謠言的真偽。於是結果往往是﹐一方選擇了訴諸群眾﹐另一方選擇了訴諸權威。

    而當很多人選擇訴諸權威後﹐其他人也開始訴諸權威的決定﹐往往本身也是訴諸群眾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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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文少,

    我的確看不出你原文有這麼多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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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因為我本來就沒有這麼多弦外之音(笑)
    這些弦外之音﹐全部都是在你反駁後﹐才想出來的
    我寫第一篇的時候﹐只係純粹對於D人鬧“急性盲搶鹽”很反感

    呢招﹐就是某大博士時常吹水的最高境界﹐有特色的建構主義﹐為一篇隨口噏當秘笈的廢話﹐賦予第二生命...簡稱亂拋書包。(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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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文少,

    //呢招﹐就是某大博士時常吹水的最高境界﹐有特色的建構主義﹐為一篇隨口噏當秘笈的廢話﹐賦予第二生命...簡稱亂拋書包。(爆)//

    - 好!至少你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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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上頭條喇:

    http://www.cnn.com/video/#/video/world/2011/03/18/yoon.china.nuclear.reaction.cnn?hpt=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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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唉,我也看到了,謝告知。那些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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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 好!至少你肯認。//
    雖然我的反駁﹐是後置式的(即最初寫時根本無諗這麼多)﹐但我說羊群效應﹑訴諸群眾和訴諸權威的問題﹐在這此事件中﹐我認為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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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文少,

    //雖然我的反駁﹐是後置式的(即最初寫時根本無諗這麼多)﹐但我說羊群效應﹑訴諸群眾和訴諸權威的問題﹐在這此事件中﹐我認為是存在的。//

    - 我沒有否定你這些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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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話說前日當在香港的朋友問我好唔好跟住去買鹽時,我雖然一邊鬧X你老母癡能線,最後還是勸他去買一兩包返嚟先講。當身邊唔少人都變得唔正常的時候,你好難獨善其身。

    之後,仲有有人因為狂吃鹽防幅射,結果當天吃到瓜老襯的二次謠傳。

    今日,聽講廣州唔少盲搶鹽又瘋狂地回到商店去退鹽,結果仲要公安出嚟維持秩序。

    晚黑同個日本仔講,結果人地眼錄錄望住我兩秒。最初我覺得好奇怪,點解你唔笑。後來唸落,呢個世界,真係唔係人人都有中國人嘅幽默感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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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CYC,

    其實真的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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