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17

日本大地震和心理分析 --- 政治不滿的移情作用

(轉載)作者:沈沛雲


日本9級大地震和接連而來的巨型海嘯發生之後,香港各方輿論同聲一致讚好日本政府處理驚人災難(catastrophe)的表現,和日本民眾的冷靜內斂(calm and restrained)。例如資深時事評論員李怡就剛撰文大讚日本人,說「這個民族的文明素質,已給全世界提供了一個非常值得學習的典範」,李老的看法很能代表香港很多人在這次事件中對日本的高度評價。可是,這樣的看法會不會嫌太表面化(superficial)?在全球化的今天,資訊傳遞神速,但速度(speed)和準確度(accuracy)不一定有結構上的對應關係;還有新聞影像和文字作為一種文本(text)這一點,都好值得我們深思。但最值得反思的,反而是對日本的高度評價,會不會是大部份香港人政治不滿的移情作用(transference)?而這種移情作用,又會不會是港府和傳媒巧妙合作的結果?

資訊速遞的錯誤邏輯

假如資訊傳遞仍像古代一樣,一傳十,十傳百,由一處傳到千里之外,隨時便要好幾個月,又隔了這麼多層,自然要擔心傳到的資訊已經失真。到了科技(technology)發達和全球化的今天,千里之外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我們幾乎可以立即知道,而且好像是直接傳到,沒有經過多層的扭曲(distortion),所以我們自然而然覺得傳到的資訊就是真相(the truth)。不錯,時間長和傳遞點多,會令被傳遞的資訊失準(inaccurate),但就此推論認為傳遞得快和幾乎沒有傳遞點,資訊傳遞即準確無比,那就是一個邏輯謬誤(logical fallacy),大學邏輯 101 都有教的,就是否定前件的謬誤(denying the antecedent)。哲學也非全無用處。

德希達和新聞文本

法國解構主義大師德希達(Derrida)教導我們,「一切都是文本」("Everything is a text"),新聞影像和文字屬於一切的一部份,所以也是文本。文本就要詮釋(interpret)和解構(deconstruct),文本不能只是被解讀成單一作者(single author)在傳達一個明顯的訊息,而應該被解讀為在某個文化或世界觀中各種衝突的體現(instantiation),容許許多同時存在的各種觀點,而這些觀點通常會彼此衝突。你在電視上看到日本人在災後冷靜內斂、優雅守法,日本政府應對有序,你這個看法已是一個詮釋,這個詮釋預設(presuppose)了無數你已假定為真的價值、信念、和意識型態(ideology)。總之,我們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觀察,永遠有一個更深層的結構性結構(structural structure)讓我們去探索。

政治情緒的反向移情

佛洛伊德心理分析(psychoanalysis)理論裏有個概念,叫「移情」,基本上就是將情感(feelings and emotions)從原來的對象轉移到另一對象,而且往往是不合適的對象。香港人對日本政府在地震應對方面的正面感情(positive emotions),會不會是對香港政府深層次矛盾的不滿情緒的一種移情?當然,這不會是一種直接的移情,不是將對港府的負面情緒(negative emotions)轉移到日本政府身上;這會是反向移情(reverse transference),即是將本有的情緒先易轉,由負面變成正面,再轉移到另一對象上,作為原本有的負面情緒的宣洩(venting)。

香港政府的財政獨裁政策,一直令香港人深感沒有民主、無話事權(no say)、任由政府和地產商魚肉;現在人人派 6000元,仍然是令人反感的派糖心態,市民對政府的負面情緒,當然容易理解。以上提出的那個反向移情的嘗試性解釋(tentative explanation),如果說對了,可又引發另一問題:會不會是傳媒故意幫政府,選擇性地播出日本人冷靜有秩序的新聞片,讓香港市民完成那反向移情的程序(process),宣洩了對港府的不滿情緒而不自知呢?如果政府真的和傳媒合作使用這些精妙的心理技法,香港人可能永遠也沒有覺醒(come to their senses)的日子了。

48 則留言:

  1. 很難讀,東拉西扯,又夾雜太多不必要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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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想表達什麼?抱歉我水平低,不明沈沛雲的意思.

    祇看見哲學家和心理學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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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arry Ng,

    //很難讀,東拉西扯,又夾雜太多不必要的英文。//

    - 不是東拉西扯呀,第一段已清楚點明他要處理的三大問題。至於加括號的英文字詞是否多餘,則見仁見智了;可能有讀者如網友 Yan 一樣,覺得那些英文字令文章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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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想表達什麼?抱歉我水平低,不明沈沛雲的意思.//

    - 沈沛雲的東西通常都是這樣難明,但有很多人喜歡看的,他有很多 fans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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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Franz,

    //哈哈,嘻嘻//

    - 咁開心,梗係睇明咗沈公子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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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沈沛雲=沈旭暉+林沛理+陳雲=W.Wong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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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其實,香港人近年鍾意去日本玩,跟日本流行文化走的人不少。但講到理解日本,往往喜歡好事壞事都空泛地歸結到幾條陳辭濫調上。講得出真知灼見的,其實還不如常被港人罵「盲目反日」的國內同胞。比較近日因日本地震而來的各方評論就很明顯。香港唔少文章其實都是隔岸觀火,抽下水,借日本的災難罵政府,或者表現下自己的「學識」。這些文人,算是趁火打劫,發了筆「災難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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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cyc:
    說來又是啊,這類型的文章(讚日本好)以前已經見得好多;現在日本地震之後,就更多人寫了,但是內容都是沒有太多變化。
    真是讀到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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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1. 真係太多英文,人名後加個英文就冇咩問題,其他就冇咩意義,又唔係D咩專有名詞。
    2. 李怡今次又唔發表下天遣論。
    3. 其實可以簡單D講,只要你覺得一個人好,佢大部份表現你都會係覺得正面。 如果日本人今次嘅表現發生係中國人身上有可能比人話人民係共產黨嘅塗毒下變得冷血,無情,個人感情被嚴重壓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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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1.呢篇文講出一個平面媒體的問題﹐亦係我時常講的一個問題﹐就係當“資訊”以文字形式記載時﹐即使只是純粹的記述﹐從用字和內容排序當中﹐也必然帶有記者的立場和情感。
    2.即使是電視媒體﹐從報導員的講稿﹐內容排序﹐以及畫面選輯﹐也必然帶有記者的立場和情感。只是能夠“作假”空間更細﹐要“掩飾”立場需要更高技巧。
    3.我覺得作者後段的說法﹐熟沒有證據下的猜想﹐純屬陰謀論﹐因背後欠缺客觀事實佐證。這點﹐即使前面引用大量理論﹐也不能欠缺客觀事實佐證。
    弔詭的是﹐前面對文字媒體的質疑﹐湊巧地成了質疑這篇文章“帶有主觀立場”的最佳論證。
    無奈﹐香港媒體中陰謀式評論太多﹐似乎長賣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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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其實可以簡單D講,只要你覺得一個人好,佢大部份表現你都會係覺得正面。 //
    仲尼這一點說得對﹐坊間對日本群眾震後反應的良好印象﹐我覺得很大程度來自perception﹐或我們想講的第一印象。
    既然他大談哲學和心理學了﹐為何就不從perception方面做落墨點﹖(呢D我真係唔識啦﹐是阿王你的本行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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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小心人家的粉絲把你的網誌炸掉!包括崇拜Derrida又會睇中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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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cyc,

    //香港唔少文章其實都是隔岸觀火,抽下水,借日本的災難罵政府,或者表現下自己的「學識」。這些文人,算是趁火打劫,發了筆「災難財」。//

    - 說得對,像沈沛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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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仲尼,

    //如果日本人今次嘅表現發生係中國人身上有可能比人話人民係共產黨嘅塗毒下變得冷血,無情,個人感情被嚴重壓抑等等..//

    - 陳雲可能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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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多謝網友Wong記得我的說話。: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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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文少,

    //我覺得作者後段的說法﹐熟沒有證據下的猜想﹐純屬陰謀論﹐因背後欠缺客觀事實佐證。這點﹐即使前面引用大量理論﹐也不能欠缺客觀事實佐證。//

    - 的確是陰謀論。

    //弔詭的是﹐前面對文字媒體的質疑﹐湊巧地成了質疑這篇文章“帶有主觀立場”的最佳論證。//

    - 有見地。你讀這文章也真讀得仔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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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文少,

    //既然他大談哲學和心理學了﹐為何就不從perception方面做落墨點﹖//

    - 其實沈沛雲不懂哲學。其實搬 Derrida 出來的人十個有九個都不懂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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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Scorpio,

    //小心人家的粉絲把你的網誌炸掉!包括崇拜Derrida又會睇中文那些!//

    - 我也有點擔心,不過不吐不快,雖千萬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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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Yan,

    //多謝網友Wong記得我的說話。: p//

    - 你說得特別的話我都記得。小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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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小心說話了!

    謝忠告!(這說話是很小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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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I am sure any newspaper in Hong Kong would be thrilled to publish this essay. It has all the elements they are looking for except that it actually kind of makes sense. The clarity level is too high for their taste. ;)

    Let's do an experiment. We would start posting this essay on our Facebook pages and see how people respond.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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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Yan,

    ////小心說話了!
    謝忠告!(這說話是很小心說的)//

    - 其實我自己說話要小心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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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lin,

    //Let's do an experiment. We would start posting this essay on our Facebook pages and see how people respond. Game?//

    - Actually I posted it on my Facebook yesterday but so far no one responds. Maybe you can try it and let me know if there is any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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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羅渣補充道。

    小弟絕不是否定香港報壇/文壇有悲天憫人、真知灼見的作者/記者,而是當中真的存在許許多多「我講,故我在」的人物,大家的背後只是各取所需吧了。(可能是為了稿費、知名度,又或者純屬唔講下野唔安樂之輩。)他們撰文讚下日本人,踩下中國民族的劣根性,以示自己頭腦清醒、眼光獨到,那是毋須過分認真到搬出「陰謀論」來唬人的(由「五四」到今天、由魯迅到柏楊再到香港的陶老傑之流,有甚麼題材比狂踩中國民族的劣根性更容易下筆呢?搵食艱難啊,他們手法亦不外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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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羅渣隨口up。

    /但最值得反思的,反而是對日本的高度評價,會不會是大部份香港人政治不滿的移情作用(transference)?而這種移情作用,又會不會是港府和傳媒巧妙合作的結果?/

    先不論這位作者所講的陰謀論是否真確,鄙人只看到近日報章上的文章(唔計 blog 文),大多屬於「講野」而已----「天災」呀、「悲慘」呀、「末日」呀、「日本人夠文明」呀...等等、等等,實情都不過是用文字來供人作消費品而已,難聽點說句,就是好不容易有一個題材可以連寫多天,而讀者又暫且尚未看得厭!----小弟靠文字混飯吃多年,深明箇中「搵食」之道,說到「陰謀」嗎?嘿嘿,如果特區政府真係有咁叻玩這種把戲,如今香港就不是這個樣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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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Roger,

    你竟然看不出沈沛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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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羅渣恍然道。

    哈,唔通上面有位網友講 arm 左,作者就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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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Roger,

    正是。不過文筆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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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羅渣拍髀道。

    厲害厲害!一心多用,無敵大分身,可以學周伯通的武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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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Actually I posted it on my Facebook yesterday but so far no one responds. Maybe you can try it and let me know if there is any comment.//

    Okay I did it but I don't have lots of FB friends. I asked a couple of people I know who do to repost it. We will see how well it will get circulated and who people resp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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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lin,

    Thanks. Please let me know if you get any interesting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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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In order to get this essay published, 沈沛雲 needs a decent title. Um...高等研究所研究員 is not that eye-catching. How about "King Arthur 後現代國際關係研究所資深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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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可惜中國由這樣的糟糕政府統治,假如是仁德的政府,此刻應該與日本政府商量,策略性地接收某些日本家庭,保證有一部分日本國民免予核輻射,效法當年周文王的德行,為異國繼絕世,保存鄰邦的有生力量,使劫難之邦他日再圖復興。連美國也沒有這樣做,這是一個缺乏政治德行和仁心的衰世!偏偏在這種年代,日本遭逢如此大劫難,令我哀傷了好幾日。遭逢無仁德之世,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天譴啊。但願日本人可以得到神靈護佑,自求多福,渡過此劫難吧。

    also by SP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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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HAHAHA, 這篇文章欠缺了一段很重要的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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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當答案不在天上
    (星月無語
    無語話蒼涼)
    當答案不在人間
    (人如螻蟻
    人間冷無情)
    我的問題仍在心裏
    像一盞待點的油燈
    可是,我已知道
    假如燈點著了
    我會發現自己
    原來是一隻飛蛾
    一隻撲火的蛾
    當知識成了嘲弄惡搞的工具
    當深情與至誠的背後, 可以是無敵大分身
    當知識成了沈, 沛, 雲
    知識成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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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Matt,

    //In order to get this essay published, 沈沛雲 needs a decent title. Um...高等研究所研究員 is not that eye-catching. How about "King Arthur 後現代國際關係研究所資深研究員"?//

    - 「King Arthur後現代國際關係研究所首席高級研究員」聽來勁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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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可惜中國由這樣的糟糕政府統治,假如是仁德的政府,此刻應該與日本政府商量,策略性地接收某些日本家庭,保證有一部分日本國民免予核輻射,效法當年周文王的德行,為異國繼絕世,保存鄰邦的有生力量,使劫難之邦他日再圖復興。連美國也沒有這樣做,這是一個缺乏政治德行和仁心的衰世!偏偏在這種年代,日本遭逢如此大劫難,令我哀傷了好幾日。遭逢無仁德之世,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天譴啊。但願日本人可以得到神靈護佑,自求多福,渡過此劫難吧。
    also by SPW//

    - 除了「天遣」和「神靈護佑」二語,我對這段文字並無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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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aukalun,

    //HAHAHA, 這篇文章欠缺了一段很重要的法文。//

    - 對,無奈沈沛雲不懂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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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匿名,

    你改詩這麼了得,怎麼不留個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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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恩福堂蘇穎智牧師 "地震、海嘯.天問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axIR3YHu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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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恩福堂蘇穎智牧師 "地震、海嘯.天問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axIR3YHuNc//

    - 看了,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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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我認識這位沈沛雲女士,她的夫婿姓王,所以又稱王沈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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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Meshi,

    //我認識這位沈沛雲女士,她的夫婿姓王,所以又稱王沈沛雲。//

    - 你搞錯了,沈沛雲最憎恨姓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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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連speed, accuracy, positive emotions, negative emotions, no say等等都要翻譯,笑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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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Andrew,

    你看過林沛理這篇嗎?(peeping Toms, decorative, newspaper for the common man, instantly comprehensible, interpreter, interroga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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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我認識這位沈沛雲女士,她的夫婿姓王,所以又稱王沈沛雲。//

    - 你搞錯了,沈沛雲最憎恨姓王的!*/

    Meshi,

    你真的搞錯了,我認識中情局的人,沈沛雲其實是姓王的私生子,他遺傳了王的聰明基因,但他依仗這到處放煙霧,沈沛雲恨透王是因為王時興致嘔了他出來,他恨透王以這方式將他投擲於這個世界。所以沈沛雲充滿酸氣,及不可名的心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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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Yan,

    你、你、你竟然揭露這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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