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30

令人謙卑的心理學

終於讀完 Kahneman  Thinking, Fast and Slow,我有同一時期看四、五本書的習慣,因此這本書斷斷續續花了我兩個多月的時間才看完,但每次捧讀都看得津津有味,讀完全書後仍是那句:「對任何想了解人類心理的人來說,此書不可不讀。」

我會特別鄭重把這本書推薦給陳雲、林忌、無待堂主、高慧然、一眾城邦教信徒和反蝗蟲論者,希望他們會細心讀一讀,並從中明白到一些心理機制如何自然而然地令人判斷錯誤和形成偏見,例如墮入 WYSIATIwhat you see is all there is)、belief in the law of small numbers、和 the illusion of understanding 的限囿中。假如你認為眾人皆醉你獨醒、假如你深信自己的政治藍圖,因而胸有成竹地指點江山、假如你毫不懷疑你對中國十三多人的全盤了解、假如你得聞臨沂女司機撞倒人之後脫光衣服的事件而立刻肯定那是她「精心算計」的行為,你便應該讀 Kahneman 這本書,學習從第三者的角度審視自己的見解;退一步,未必是海闊天空,但至少能較有機會免於當局者迷。

過去二十多年,我從未停止過閱讀心理學的書,因為我渴望了解自己、了解別人、了解自己的了解的心理限制。我的專業是哲學,但我很早便看出哲學容易令人自大,而這個自大的病自己亦難免;幸而讀心理學的書有平衡作用,令我明白到人心的複雜和隱蔽、明白人的心理障隔何其多、和明白到 “know thyself” 是如何的困難。

除了 Kahneman 的 Thinking, Fast and Slow,以下是對我影響較深的幾本心理學書(比較偏重於心理分析),都是我認為值得一讀的:

Sigmund Freud, The Ego and the Id
Sigmund Freud, Psychopathology of Everyday Life
Anna Freud, The Ego and the Mechanisms of Defense
Erich Fromm, Escape from Freedom
Erich Fromm, The Sane Society
Karen Horney, Self-Analysis
Karen Horney, Our Inner Conflicts
R. D. Liang, The Divided Self: An Existential Study in Sanity and Madness
Timothy D. Wilson, Strangers to Ourselves: Discovering the Adaptive Unconsiousness
Mihaly Csikszentmihaly, Flow: The Psychology of Optimal Experience
Dan Ariely, Predictably Irrational: The Hidden Forces that Shape Our Decisios
Daniel Gilbert, Stumbling on Happiness

56 則留言:

  1. 陳雲、林忌等人有時確有一些偏激、煽動之言,但他們的言論在香港有一定影響力,則是因為他們所言,大多有事實根據,引起許多人的共鳴。王教授批評他們偏激失準之言,當然並無不可,但給人的感覺,是王教授本人也已形成一種強烈偏見,一見他們的言論中有可挑剔之處,就如獲至寶,不顧其合理之處,全盤否定;不知者看了,會認為陳雲、林忌等人只懂得妖言惑眾。

    昨天評高慧然一文,令人覺得王教授對大陸社會嚴重缺乏認識,為了批評高慧然(如果不是陳雲讚她,你或許也不會有批評的雅興),在自己也無確切把握的情況下,一廂情願地替一個惡劣的大陸人辯解。

    教授說人「深信自己的政治藍圖,因而胸有成竹地指點江山、毫不懷疑自己對中國十三多憶人的全盤了解」,但在我這位讀者看來,教授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堂堂哲學教授,鎮日挑剔別人言論中的瑕疵,對香港人面對的困境,對真正的邪惡巨獸不發一言,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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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採取的只是存疑的立場,何來偏見何言?我沒有說臨沂的女司機行為可恕,只是不贊成那麼輕率便肯定她的動機。

      我批評陳雲、林忌、高慧然等言論,並不表示我反對維護香港本土利益,我只是反對將大陸人簡化為一群沒教養、自私自利、道德低下的人,因為這樣做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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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樓上是否又對哲學有所誤解,存有幻想?
      哲學,特別是王Sir專長的分析哲學,是分析不同概念和思維,要助人建立合理的思考過程,因此挑剔別人言論中的瑕疵指出他們思維出錯的地方根本就是哲學家的正當工作!
      李天命又是否鎮日挑剔別人言論中的瑕疵?
      蘇格拉底又是否是否鎮日挑剔別人言論中的瑕疵?

      對真正的邪惡巨獸不發一言,真的嗎?有留意這個網誌的讀者,都可以知道王Sir討厭中共,支持民主和人權價值,這根本就不用做Show般經常掛在口邊來表態。真正的邪惡巨獸,反正有人批評了,用不著跟風,倒不如refine一下批評邪惡巨獸中的一些言論,指出其錯謬,避免好心向了壞方向走,這也是一種對批評邪惡巨獸的有力幫助。

      P.S.這個世界,出於好心和追求真理的精神好意提醒,掃興一下,總有人會無理取鬧將提點者(即使立場一致)立即打成反對派、其提醒是別有用心。好像之前一個環保相關FB群組貼了一幅有誤導性質的地球衛星圖來叫人對抗暖化,我好心提醒該圖有誤導,就有人將我打成反環保份子,反問圖錯就代表可以破壞地球,把我沒表示過的話塞進我口,更離譜是居然說為了叫人對抗暖化,用錯的圖片也不是問題。是否立場和目的正當,就可以不擇手段?不理資料和言論是否合理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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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想不到王Sir比我快回應,上文的「樓上」指錯人了,是指樓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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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對不起, 這個回應可能有些離題了。

      我有一個概括性的問題一直想不通。當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權力極大而且自私的政權, 人民甚至連理性討論的空間也很大程度給扼殺掉. 究竟純粹靠理性討論是否可以改變現狀? 如果不能, 那麼一些很多人認為偏激的行動 (如果我們相信行動者有良好動機), 例如在評論中將疑點利益歸於己方, 甚至非和平的抗爭, 是否一定不可接受? 訴諸人們的激情會不會是一個抗衡暴政的有效方法? 當然, 從歷史經驗, 我們明白這些行為可以導致極壞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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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這要看情況,不能一概而論,但我同意光靠理性討論不能改變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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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何必落入相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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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I think (s)he is talking about zen or the like. But who the hell is (s)he to say 落入相對 is good or bad? When s(he) stays at 絕對, I may (yet, a big if) listen. --zpdrmn (excuse my mumbo jumbo, it's my defense against others' mumbo jum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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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覺得你本來只是想站在中間的
      但是 可能旁觀的人太多了罷
      好像無形中也把你迫向站在了 他們正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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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何必落入相對呢?
      我覺得你本來只是想站在中間的
      但是 可能旁觀的人太多了罷
      好像無形中也把你迫向站在了 他們正對面....

      插口
      若看中國不看道德經 若看心理學不看佛洛依德.... 就好像有點 尋不到根的感覺
      我不是什麼知識份子 隨便看看書的讀後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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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道德經 again? Maybe you haven't read my argument with 文少 on Tao. Dig it out. I think the book is problematic.

      My point is that I guess 匿名6/30/2012 7:42 下午 isn't there yet (or he hasn't arrived yet, or whatever one may call it,) but he is full of mumbo jumbo. What is just talking good for? I can talk on and on too. It doesn't mean anything. He is probably one of those people I categorize as people who can only talk about philosophical Tao. I will be glad to hear his saying something about his practice. --zpdr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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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我覺得你本來只是想站在中間的//

      - 怎樣才算中間,其實是很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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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應該不算心理學吧?
    弗洛伊德的理論很多都無法否證,不算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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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原來教授看了不少心理分析的書,連R. D. Liang 都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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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eiman,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的確不算科學,但不能說那不是心理學。我喜歡讀弗洛伊德,是因為他有不少 psychological insights,而且寫作功力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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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克勉,

      對,有一段時間我讀了大量的心理分析的書,不過 R. D. Liang 那本已是十多年前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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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王Sir,

      心理學應該被理解成一套科學還是涵蓋科學以外的學科?
      還是可以分成心理學(人文)和心理學(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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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心理學跟社會科學(例如社會學和經濟學)一樣,雖然不是 exact science,但已盡量使用科學方法,就算是弗洛伊德,亦有將心理學科學化的理想,只是他的理論太多猜想成份、又難以驗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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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是路過的,有一個低質素問題要問一下。如果我準備初次接觸心理學書,上面有沒有哪一本比較適合上手?(現實是,雖然是大學畢業,學習新領域還是容易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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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怕教科書可能比較悶的話,其實可以直接看 Introduction to Psychology 還有 social psychology 的教科書,裏面已有很多重要而實用的心理學原理及實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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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鏡,

      這幾本都不是心理學入門書,不過 Wilson, Ariely, 和 Gilbert 那三本較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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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Just read a psychology 101 book before reading other psy books, like those Wong has suggested. I would say it's helpful that way in long run and likely not so 容易放棄. -zpdr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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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ong,
    Some of the listed books seem interesting. --zpdr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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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認為「反蝗蟲論」的出現並不全是心理問題,而更多的是兩地價值觀差異的問題和因香港社會財富有被過分壟斷和貧富懸殊加劇,大多數的中下階層沒有受惠或受惠很少而對現狀不滿所產生的社會問題。

    所謂價值觀的差異我認為是在「一國兩制」兩種制度之下,香港受英國統治99年,港人也認同和接受了英國和西方的價值觀,而這種西方的價值觀與中國傳統的價值觀是有矛盾有時甚至是很大的矛盾。

    例如矛盾比較突出的事例有李旺陽事件六四事件當然還有其它很多「小」的事件,大陸以中國傳統價值觀來判斷,認為處理手法是「合理」「合法」,但大多數港人卻是以西方的價值觀來判斷,認為大陸的處理手法無理和無法接受。

    我不知道這種價值觀的分歧能否用心理學去糾正?

    例如,我很懷疑,是否叫港人學了心理學之後,對大陸六四事件處理手法或李旺陽事件的看法就可以變為「合理」和「合法」?就可以令西方價值觀與中國傳統價值觀統一?

    如果港人即使學了心理學之後,仍無法改變其對六四事件處理手法或李旺陽事件看法的話,那麼在「一國兩制」兩種制度之下對很多問題看法的分歧應該就不是心理學的問題了。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大陸人或每一個港人都一定就是大陸傳統價值觀或西方價值觀的,但總體上有那樣一個價值觀分歧甚至較大分歧的趨勢,從而產生出社會問題,成為「反蝗蟲論」出現的原因之一。

    而更重要的原因是,香港這幾年的經濟發展大大落後於大陸的發展速度,曾蔭權的所謂「小政府,大市場」那種古代「無為」的過時做法與今天資本主義發展到壟斷階段完全不適合(美國的經濟衰退我認為也是因為布殊年代造成了能源市場被壟斷所致),結果就是令到香港市場被大地產財團過分壟斷,相當部分中下階層港人的生活不如前,與大陸相比更是相形見趉,因而民間怨氣不少。
    這種市場壟斷和生活倒退所產生的社會問題我相信也不是心理學可以解決的。

    要由「反蝗蟲論」變為歡迎「蝗蟲」,必須要能夠使到香港大多數中下階層切實得益而不只是少數大財團得益才行,這相信不是心理學可以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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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反蝗不等同就要歡迎蝗吧?
      我也不喜歡大部分大陸自由行、反對雙非來港、強烈反對自駕遊,但我不會視所有大陸人都是道德敗壞、大陸民風和道德沒得救啊!

      為何一定要將人推向反蝗蟲和歡迎蝗蟲其中一種選擇?為何反蝗蟲來港就不能為大陸人講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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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例如,我很懷疑,是否叫港人學了心理學之後,對大陸六四事件處理手法或李旺陽事件的看法就可以變為「合理」和「合法」?就可以令西方價值觀與中國傳統價值觀統一?

      你完全曲解了王Sir的意思,他何來講過學了心理學就會視大陸六四事件處理手法或李旺陽事件的看法就可以變為「合理」和「合法」,以及令西方價值觀與中國傳統價值觀統一?請你找出來吧!

      他是說,學了心理學,知道confirmation bias等等心理機制後,可以提醒自己不要cherry picking和以偏概全,挑出大陸人做過的壞事來普遍化地將所有人陸人都視作無藥可救的邪惡壞人。

      對應的原文:「假如你毫不懷疑你*對中國十三多憶人的全盤了解*、假如你得聞臨沂女司機撞倒人之後脫光衣服的事件而*立刻肯定那是她「精心算計」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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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可能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或者是我自己表達得不清楚,我不是說王Sir有說過「他何來講過學了心理學就會視大陸六四事件處理手法或李旺陽事件的看法就可以變為「合理」和「合法」,以及令西方價值觀與中國傳統價值觀統一?」
      我只是想說心理學解決不了因價值觀差異和貧富懸殊所產生出來的社會問題,而「反蝗蟲論」就是這個社會問題的產物。

      我在王Sir上一篇文「高慧然的蝗蟲論變奏曲」的回應裡說過:「當然,這並不代表大陸人人都是這樣,就如任何一個社會都有一些人是賊,但就不等於那個社會裡所有的人都是賊一樣。 但是,一個社會裡賊的多或少則會造成人們對那個社會治安好與壞的總體評價。
      而在一個被認為是社會治安壞的地方,你受到竊賊光顧的可能性無疑就比較高。相信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並不贊成把有些人是賊看成人人都是賊。因為那顯然是錯誤的。

      我只是想探討是什麼原因導致「反蝗蟲論」出現?是心理學的原因還是由於價值觀差異和社會民生問題所導致?如果是前者,那可能比較容易解決,多學一些心理學就行了;但如果是後者,則恐怕就需另闢蹊徑,不能靠心理學去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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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只是想說心理學解決不了因價值觀差異和貧富懸殊所產生出來的社會問題//

      - 我這篇不涉及如何解決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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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偶然到此一遊,內容相當有意思,但博主未有自我介紹。可否請各位告知這位王教授,是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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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ttp://www.csuchico.edu/~whwong/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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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知道是高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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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Thanks for the info.

      Thank you, Prof. Wong, for the reading list, count me in as your r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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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BTW, Prof. Wong, do you have any interest in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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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hank you. Yes, I am interested in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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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我也很喜歡這本書。以前看過有兩個快速上手介紹,有興趣的可以一看

    ↓↓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1F6OE26IGY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SFnLDBSSmQ

    c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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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陳雲受出仕港府期間觀察所得影響,得出與其他「理性思考」「旁觀者清」不同見解,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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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明白為何做過香港公務員會令人有獨特的政治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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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見過並耳聞一些平民百姓不能得知的事而已,當然百姓及大陸人感受陳博士也無法完全了解,因此得出驟眼看來「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見解也不值得大驚小怪。我捧陳雲,但作為一個朝七晚六的打工仔,我也不能盡信其言,因為我未當過公務員,也未留學過德國。當然也毋須把他描繪成譁眾取寵的假道學,因為我不了解他。
      總的來說我欣賞你存疑批判,但不同意閣下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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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陶國璋都寫過類似既書
    當時既"思考的盲點"
    唔知王sir又有冇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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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話時話講思方的人好似甚少提到陶國璋甚至當他無到咁.
      何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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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沒看過陶國璋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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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回匿名
      思考其實有分情感同理智
      理智一處當然係講緊邏輯謬誤啦
      呢方面李天命都講左好多
      但我反而想睇下情感個一方
      有d人就算天生邏輯天才
      或熟讀邏輯 始終都會諗錯野
      我覺得會係情感過多 影響左理智
      陶國璋個本 我覺得唔夠好
      講心理學既時候 俾我既感覺好似想當然
      至於其他講思考既人點解唔講
      可能覺得佢d書好多野錯
      或者覺得思考只有理智
      學通邏輯就天下無敵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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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不過
    我總係覺得呢類書
    推論好似想當然咁
    又論證唔到係未人人都會咁
    但係又好想去了解思考
    了解情感如何影響理智
    只好睇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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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現在的心理學很講究運用科學方法,不能隨便噏,要設計實驗來支持理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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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舉一二例子可以嗎?
      例如個個機會率問題證明直覺唔可靠
      佢點樣用科學方法研究??
      我想睇下佢背後有冇咩理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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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這個易辦:設計好問題,然後用問卷調查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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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假如王教授在香港,會不會參加七一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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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richard wiseman寫過幾本十分大眾化的心理學書,其中的paranormality也講及類似結果。他的書都有講述實驗方法過程及結果,蠻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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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謝謝介紹,幾年前買了 Wiseman 的 Quirkology,卻一直未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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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作者也表明,即使讀通這本書也好,對於改善心理偏見的幫助不大,因為他自己亦難以克服心理謬誤。所以也不要對「陳雲、林忌、無待堂主、高慧然、一眾城邦教信徒和反蝗蟲論者」的期待太大,即使他們看完,仍然可以態度照舊(一笑)

    如果博主想「了解自己、了解別人、了解自己的了解的心理限制」,沒有沒想過看命理學以及術數的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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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作者也表明,即使讀通這本書也好,對於改善心理偏見的幫助不大,因為他自己亦難以克服心理謬誤。//

      - 對,不過在書中有幾次表達了較為樂觀的看法:絕不犯謬誤的確不可能,但時常警惕,盡量減少錯誤,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博主想「了解自己、了解別人、了解自己的了解的心理限制」,沒有沒想過看命理學以及術數的書呢?//

      - 我不信命理術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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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幸而讀心理學的書有平衡作用//

    令我想起天龍八部裡掃地僧說要讀佛經化解練武積落既戾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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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i think lucifer effect by zimbardo could provide more insight to the current situation

    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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