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0

王國維與《資本論》

 

李建民在《民國的痛苦:王國維與絕望的一九二七》裏提到:

王國維晚年讀過《資本論》,讀的可能是日譯本。王氏曾預言共和中國最後走向社會主義。王國維的道德政治哲學,與馬克思的生產方式的資本學說不同。借用法國思想家阿圖塞(Louis Althusser)的話:王氏閱讀《資本論》有著「意識形態方面的困難」。(頁33)。 

《資本論》到 1930 年才有第一個中譯(非全譯本,是陳豹隱翻譯的第一卷第一分册),那時王國維已去世三年了;英譯本早在 1887 年已面世,而第一個日文全譯本在 1920 至 1924 年出版。王國維懂日文、英文和德文,李建民認為王國維「讀的可能是日譯本」,大概是估計他的德文程度應該未足以閱讀《資本論》原文,而日文則比英文好。

何以見得王國維的日文比英文好呢?這看法至少可以從一件事得到佐證。王國維於 1901 年在上海與日本學者藤田豐八見面,事後藤田這樣評價王國維:「頭腦極明晰,且擅長日文,英語也很不錯,對研究西洋哲學深感興趣,前途令人矚目。」(見黃進興〈兩難的抉擇:王國維的哲學時刻〉)這裏「英語」應該指閱讀的英文,而非口說的英語;被一位日本學者盛讚「擅長日文」,王國維的日文程度一定頗高,至少比「很不錯」的英文好。此外,王國維曾在日本居住,第一次是 1902 年留學,但數月後便回國;第二次是 1911 年辛亥革命爆發後,隨羅振玉寄居日本京都,這次居留達五年之久(期間回國一次,一個月後返回日本)。生活在日文語言環境那麼長,王國維的日文比起與藤田豐八見面時的程度,肯定是更上層樓。

王國維讀的是日譯本還是英譯本,這問題其實遠不及「王國維晚年讀過《資本論》」來得有趣和值得細味。他早年熱衷於學習西洋哲學,但在長居日本期間,已決定放棄哲學,改治經史之學(在此之前有一段研究文學的過渡期,寫成著名的《人間詞話》和《宋元戲曲史》)。王國維在潛心經史之學的期間拿起《資本論》來讀,除了由於關心國家種種可能的發展,實在難以想像有其他理由。

然而,王國維未必到晚年才讀《資本論》。根據陸曉光〈王國維讀《資本論》年份辨〉:

王國維讀《資本論》是在二十世紀初。這在時間上不僅比 1928 年開始翻譯《資本論》的郭大力、王亞南早了至少二十年,也不僅比陳寅恪「二十年代初」讀《資本論》早了十多年,即便與李大釗讀《資本論》的時間相比照,王國維也是早了約十年。由此當可認為,早在二十世紀初就讀過《資本論》的王國維,可能是中國現代史上最早接觸《資本論》的學者。 

如果王國維是在早年讀《資本論》,那可以歸入他當時對西學的興趣,是相當容易解釋的事,但也因此遠不及「王國維晚年讀過《資本論》」值得注意。

陸曉光一文還指出有證據顯示王國維讀的是《資本論》德文原文:

姜亮夫述及他當年兼任雲南會館學刊編輯,某日要為該刊封面繪畫配填一首詞,試填後晚上去導師王國維先生家請教。於是就有了「銘刻在我心裏幾十年的一件事」:(先生)一改改了近兩個小時。在他改詞時,我隨手翻看兩本書,其中一本是德文版《資本論》,只見書裏面用好幾色打了記號。靜安先生看了看對我說,「此書是十多年前讀德國人作品時讀的。」這事在我腦中印像很深,我當時感到先生不僅學問廣博,而且思想也是非常前進。 

如果姜亮夫所言屬實,王國維的德文程度一定不低,可能和他的英文程度差不多,即藤田豐八說的「很不錯」。那麼,王國維的語文能力比我一向以為的還要高!

32 則留言:

  1. 相信東方或西方國家都有人讀過《資本論》,但馬克思主義卻能夠被一些東方國家的獨裁者利用來殘暴統治國民而其國民卻基本上接受獨裁統治,不像大多西方國家國民那麼整體上反對獨裁統治而導致馬克思主義好難在西方國家落腳。

    德國之聲中文網有如下一篇文章:
    https://www.dw.com/zh/%E8%AF%84%E8%AE%BA%E4%B8%BA%E4%BB%80%E4%B9%88%E4%BF%84%E7%BD%97%E6%96%AF%E4%BA%BA%E4%B8%8D%E4%B8%BA%E6%B0%91%E4%B8%BB%E8%87%AA%E7%94%B1%E8%B5%B0%E4%B8%8A%E8%A1%97%E5%A4%B4/a-63397458#
    如果說每個東方人都接受或不反抗獨裁統治,或者說每個東方人都不接受或反抗獨裁統治,相信兩個說法都並不準確。而準確的說法是百分之幾或幾十恐怕也難有數據支持,那怎樣表述或為何俄中朝越南等人能夠受獨裁統治或馬克思主義影響遠大於英美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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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由讀初中有中國歷史課至今已經二十年,我發現,任何華人都懂得問這個問題:「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

      老實說,這個問題IQ80都能想到,一點都不聰明。
      「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很明顯就是「何不食肉糜」級數的問題,這種問題還能一問半生人仍跳出去,

      我只能說,「人性如何如何」這只是麻雀枱上的八卦而已。「人性如何如何」對絕大多數人而已只是一條麻雀枱上的八卦,和四舅父為甚麼三十年前要離婚一樣,可以談到入棺才都沒有吋進,重重複複的嘆息然後戶廚房煮飯,絕對不會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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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問非所答,“I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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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由讀初中有中國歷史課至今已經二十年,我發現,任何華人都懂得問這個問題:「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

    老實說,這個問題IQ80都能想到,一點都不聰明。
    「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很明顯就是「何不食肉糜」級數的問題,這種問題還能一問半生人仍跳不*出去,

    我只能說,「人性如何如何」這只是麻雀枱上的八卦而已。「人性如何如何」對絕大多數人而已只是一條麻雀枱上的八卦,和四舅父為甚麼三十年前要離婚一樣,可以談到入棺才仍沒有吋進,重重複複的嘆息然後入廚房煮飯,絕對不會去找答案,也和中年人重重複複講的笑話一樣,就是想說說,沒有其他目的。

    這就是internet任何話題都會一直重複的原因。

    「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其實對他們來說也沒有答案,因為他們不想要答案,他們想要占卜。

    「人性底如何?」這是一條占卜問題,他們不是想要答案,他們想要未來。中國人不能拜觀音之後,就只能拿歷史來占卜。

    拿歷史來占卜必定會更加煩躁。很多需要讀心理學的人走去讀歷史 (沒辦法中國人的文科只有一科),最終就是聊三十年仍不知道當年四舅父為甚麼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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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網上留言區,談政治的,最常見的男人的情緒,就是:
    恨一群人不成器。

    這群人有大有小,這群人越大,其實是顯示恨的那個人越蠢。(當然用十年二十年恨一大群人不成器,是真的會變成人格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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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如果每個人都如何如何……歷史就……」這種「何不食肉糜」的問題正好顯示這個問題背後有一塊處女地……這是一百年前的處女地。但到今天,網民仍樂此不疲地重新發現這塊處女地,為甚麼?

    除了這只是一條娛樂自己的麻雀枱上的八卦問題外,還是因為網民不是想知道原因,他們想要結果。

    我們要明天醒來就能得到。「保證得到」才是占卜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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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為何俄中朝越南等人能夠受獨裁統治或馬克思主義影響遠大於英美等人呢?」
    其實「為何 ....」是對一種現象,比如蘋果會從樹上掉下,而不是橫飛或向上飛的現象尋找答案,如果這是屬於占卦的話,那麼Newton's laws 也屬占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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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其實我是讚同你的說法,只是說得太亂。

      你的留言其實也和這blog文沒多太關係,我的留言也和你的留言沒多太關係。

      但我還是覺得,你比較離題。其實你也沒有離題,我理解你想說甚麼。

      「為何俄中朝越南等人能夠受獨裁統治或馬克思主義影響遠大於英美等人呢?」

      這問題你會怎樣回答?

      如果是我,我會先問你想要甚麼答案,施主你求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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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如果沒有甚麼特別目的,單純想知道「為何俄中朝越南等人能夠受獨裁統治或馬克思主義影響遠大於英美等人呢?」,最常見的方法是去找書單看。十來二十本,看五六年。

      這是平常方法,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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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會有人這樣問問題嗎?
      我想知道,XXX,誰可列我一個書單?

      我相信很多人願意答。

      很多人都明白,免費做網絡知識搬運工不值得。
      紙上有的,還要搬到網上,餵到網民嘴邊,還怕他消化不了,又怕他們閱讀自己寫的第四手知識時分泌多巴胺不夠多,絞盡腦汁逗網民一笑,期望他們上網嘴不那麼賤,現實裏做個好人。



      因此,問人列書單是基本。
      還懷疑有人覺得列書單也不值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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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大家都用過 windows 10,多少人會關閉不用的預載應用程式?

    要關掉它們,首先要進入控制台,然後用六七步去關閉無它們,歷時最多五分鐘,這五分鐘很多人會拖幾年也不做。

    當你知道怎樣關掉這些程式,下一步是,接受一個事實:
    其實大部份人情願忍受一下,也不想你教他怎樣用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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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以上說得很負面。
    但是沒有辨法,這才是起點。
    發現 「其實大部份人情願忍受一下,也不想你教他怎樣用電腦」 才是來到起步線。

    所以說,「如何令——每個人——如何如何」,是個「何不食肉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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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sorry 以上還是太亂。 (沒有刪文功能污染版面抱歉)

    現代的普通人 (沒有五六年時間讀書研究一個問題的人) 關心兩個問題:

    「到底我要傳播甚麼想法,才能拯救世界?」
    「世界觀影響力大,還是「DNA」影響力大?」

    兩條問題一幣兩面。
    說到底,我好想操控別人啊啊啊!!!!
    操控不了別人,就一啪兩散,我相信弱肉強食好了。

    看,人類一想解決問題就想操控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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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借個地方舒發一下心情,就像投個香油錢對著一棵古樹說話一樣,

    我對世界是樂觀的,但我不相信傳播甚麼想法能拯救世界。
    耐心地坐著等時間過去,世界就會變好,只要internet仍在,等網絡一代人起來世界就是另一個面貌。

    抽像理論沒落,換來一個WYSIWYG (所見即所得)的年代,也無甚麼不好。

    抱著拯救世界的心態去做任何事,都會徒添煩惱,還令這個事業做不大。

    如果有甚麼想法需要傳播,我會選這個:

    「令自己開心是對別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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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請問有否介紹唯物辯證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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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俄國應該是最先把《資本論》的理論付諸實踐的國家,由列寧利用了馬克思把人按照窮富分成為若干等級/階級的理論,鼓動人數眾多的窮人- 所謂“無產階級”去相信共產黨會為他們帶來利益,然後用最暴力最簡單的強盜打劫方式去所謂“打土豪,分田地"。
    馬克思把這種用暴力搶劫有錢人-所謂“資本家”錢財的方式理論化,稱之為“無產階級革命”。不知道以王國維的道德標準及哲學知識來判斷馬克思理論的話,他能否接受到馬克思這種極端暴力的理論?
    其實馬克思這種“發窮惡"式的“革命理論”也是自相矛盾的,那就是當你搶了有錢人的錢財變為富人,按照馬克思的理論你就不再是“無產者”而是資本家,而被你搶了錢的人也就變為無產者,他們同樣也可以用馬克思的“革命理論"去搶。或許黃國維想不通而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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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三十年內都不會有人答你。因為這是秘密知識。
      Area 51有外星人大家都知道,但你談的問題太神秘了,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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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我懷疑internet有一個隱形比賽,誰去解答人的誤解,誰就輸了。
    大家要忍住,旁敲則擊可以,但千萬不要說出答案。

    人類不會因為變老而脫離孩子狀態。發生在孩子身上的好奇心令人驚嘆,發生在成年人或資深成年人身上,就變成沒人理睬的網絡留言。兒童的好奇令人想到原野,資深兒童的好奇令人侷促。

    這是年齡歧視呀,還是人人都學到男人賓周生毛後在留言區有多頑強?

    結果,留言區就像藝術品,永久封存這些賓周生毛的資深兒童的好奇心,千萬不要破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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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btw 網絡兩大弔詭,
    1。誰會在pornhub註冊acc?
    2。誰會在留言區尋求答案?

    哈,現實是兩件事都有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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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靠白撞搵食者 必定是無賴之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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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是白撞,但不靠這個搵食。
      用自己喜歡的東西搵食其實很恐怖,因為一定不能搞砸。(由這點你能推斷我不靠這個搵食)

      我只是講講留言框這個生態,還有想到網絡剛出現時那些提倡者的願景——為甚麼實現不了,

      Internet至少不是他們所想像的方式改善這個世界。

      上面留言很有啟發味道呀
      為甚麼中年人好奇和小孩子好奇,大家的感覺很不一樣?

      上一次你見到中年人好奇是甚麼時候?

      等我想想,我好像沒見過中年男人好奇,還是我錯誤分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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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有多少王教授的粉絲會花時間用心看上述的24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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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答下,後臺真係有得睇,google analytics。

      講開又講,呢個年代點解少左咁多包二奶新聞,係咪大家都忠誠左?定係大家處理包二奶既態度成熟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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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都唔係,其實係包二奶已成為皇上御準的合法行為,你不見最近舉行的xx大會,那位包二奶的前高官也一樣可以成為座上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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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這本書採用 Arthur Kleinman 醫療人類學的方法。」
    查一查發現 Arthur Kleinman 著作有如下:

    《Normal and abnormal behavior in Chinese culture》
    我呢期都諗緊呢個idea:「呢個人性格有問題」,我發現,一個人被當成性格有問題,就即刻玩完。成個狗仔隊文化、internet、網民都係玩呢個遊戲。人人都用呢個方法教育其他人,例如討論女明星或女youtuber。


    其他仲有:
    《Culture and depression》
    《Social suffering》
    《What really matters: living a moral life amidst uncertainty and danger》
    《The soul of care: the moral education of a husband and a doctor》

    好正喎。真係諗乜都係重新發明車輪,如果自己唔享受思考過程,不如打下機。 (所以用「思考」搵食,真係好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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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樓上押韻喎。

      係呀,多謝

      唔使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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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為什麼馬克思《資本論》的主義傳東不傳西?答案找到了!
    https://www.voachinese.com/a/british-police-probe-beating-of-protester-on-china-consulate-grounds--202201017/6792912.html

    事實證明,對自己族群習慣施行暴力傾向嚴重的民族,更容易接受馬克思的暴力理論。這恐怕就是馬克思的《資本論》原本是在英國產生,但在英國卻無人問津,沒有市場。

    反而遠在東方,對自己同胞習慣施行暴力族群的外交官,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又習慣殘酷暴力對待自己同胞而證明了接受馬克思主義民族其醜惡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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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你好,我仍是上面回應你那個人。
      我刪了自己的blogger回來檢查一下我用blogger登入那個留言會怎樣,結果我那個留言也消失了。
      (我有寫blog但自己建網站)

      你這個留言有三個問題
      1. 你遺責這件事是對的。

      2. 你遺責這件事的方法是隱藏到另一件你厭惡的事物上,互相證明,純粹為了傳播你的厭惡。散播自己的負面情緒是人的本能。

      3. 這種做法,有其大缺點:犧牲掉你去理解具體情況的可能。(這是我經常想的問題:一些人註定永遠不會知道他關心半世人的東西,我認為甚可惜。)

      介紹你讀《羅織經》,換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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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散播自己的負面情緒是人的本能,因為你知道你需要更多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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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讉*責

      internet真係唔會令人開心。
      internet應該係生活既一個debuff / ner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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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問你,馬克思《共產黨宣言》裡面的內容以及其最後一句說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那馬克思是不是向全世界散播負面情緒?
      他所創立的黨是不是要在全世界製造暴力革命?其實你好應該譴責的是那些接受馬氏主義宣言造成社會負面情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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