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02

維根斯坦為何扯火?


1939年秋的一天,維根斯坦和學生 Norman Malcolm 散步時見到一個報紙攤檔上貼著的告示,說的是德國政府指控英國政府策劃以炸彈暗殺希特拉。維根斯坦說:「如果是真的,我不會感到意外。」Malcolm 反駁說他不相信英國政府的高層會這樣做,因為以英國人那麼文明和體面,是不會做出如此不光明磊落的事;他還補充說,這種行徑跟英國人的民族性(national character)不相容。

據 Malcolm 在 Ludwig Wittgenstein: A Memoir 中的描述(p.30),維根斯坦聽到他的反駁後,反應是「極度憤怒」("extremely angry"),並說 Malcolm 的看法愚不可及,而且顯示維根斯坦對他施教的哲學訓練都是白費了。Malcolm 不肯承認自己的看法愚蠢(要一個相信有民族性這回事的人放棄這看法,實在不容易) ,兩人結果不歡而散。

維根斯坦對這件不愉快事件的重視,可以從以下這一事實看出:他在五年後寫給 Malcolm 的信中,舊事重提,語氣之重,不減當時。這次他沒有罵 Malcolm 愚蠢,而是用了兩個更貼切的字眼 --- "primitiveness"(可譯作「粗疏」) 和 "dangerous";他這樣寫:

『每次念及你,我便不禁想起一件我認為是非常重要的事。你和我在河邊散步,走向鐵路大橋,當時我們正在激烈爭論,而你竟然談到「民族性」,如此粗疏之說出自你口,令我非常驚訝。我當時心裏想:如果研讀哲學只能令你有能力侃侃而談一些深奧的邏輯學問題等等,卻不能幫助你更有能力思考重要的日常生活問題,不能令你更謹言慎行... 至少比那些別有用心地使用危險字詞(註)的記者更謹言慎行,那麼,研讀哲學又有何用處啊!』(見 Ludwig Wittgenstein: A Memoir, p.93)

維根斯坦用的 "primitiveness" 一詞,當然不只適用於 Malcolm,還適用於絕大部份認為有民族性這回事的人 --- 這些人對所謂「民族性」的理解都是先入為主和想當然的,不是基於充分的理據或對有關研究的認識。我不肯定沒有民族性這回事,我只是懷疑,只是認為沒有足夠理據相信,還是存而不論為妙。我建議大家談「文化特色」而不談「民族性」--- 文化特色可以承傳,可以有明顯合理的解釋,但不會神秘地深入一個人的骨髓,神秘地代代相傳。

「民族性」這個詞語之所以危險,是因為容易被利用來挑起族群之間的衝突甚至仇恨;現在別有用心地使用這個危險詞語的,不只是一些無品的記者了。想到這些人,我也不禁扯火。



(註) 維根斯坦的原文是 "DANGEROUS phrases" ,用大寫強調 "dangerous"。

35 則留言:

  1. 支持w教授繼續剿陶,將成班盲毛剷到反肚為止

    回覆刪除
    回覆
    1. 你應該不是要作者當殺手, 把人殺至反肚吧?
      那你所指反肚的定義是甚麼??
      作者不是教你要更謹言慎行嗎? 你這種表現, 作者會不禁扯火的
      作者一把年紀, 不要害作者扯火扯到爆血管嘛, 對嗎?

      刪除
    2. 關你尻事咩,盲毛

      刪除
    3. 咁叻既自行開名啦 低能仔 正一個D戴面具扮正義既死共狗

      刪除
    4. 叻唔叻關你尻事咩,盲毛

      刪除
  2. 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回覆刪除
  3. "要一個相信有民族性這回事的人放棄這看法,實在不容易", 尤其是一個不斷強調民族性的報刊專欄作者.

    回覆刪除
  4. 從1939年至1947年,維特根斯坦一直在劍橋大學教書;1947年,堅信“哲學教授”是“一份荒唐的工作”的維特根斯坦從劍橋辭職,以專心思考、寫作。

    回覆刪除
  5. If your so-called 文化特色 already has a hereditary nature , it may well be just a term of art for you to use 文化特色 in the stead of 民族性. But more than that, I think 民族性 cannot be reduced to 文化特色, as when 文化特色 is used, a "human body" has been discarded, together with the mind within. You cant disregard a human body when human actions are the very subject-matter you are trying to explain.

    For me, 民族性is a double-edged sword. It can arouse animosity but can also force us to reflect collectively by ascribing to a group of people some common but vague features. If you read Professor Wan Chin seriously, you will find that he espouses the theory that Chinese people for the time being are not embodying the Chinese national character, but rather the lack of it. He is thus proposing a polity by which the Chinese can find back their true character. This is also Chip Tsao's calling though he is always sarcastic in his tone. Similarly, 民族性 could provide a analytic tool to other peoples in the world to look at themselves in the mirror so as to face their errors in the past. This is something that cannot be achieved by the term 文化特色, which disconnects incidents from our body and mind, and breaks the possible causation between our us and our wrongdoings.

    What is dangerous is thus not the term but our human nature. As long as there are clearly discernible features among different groups of peoples, this is a fact that can be exploited for evil purposes. This is inevitable. What must be taught is thus a sense of mutual respect and admiration. Only by doing so are we facing and dealing with the differences among different peoples. Simply labeling term as a taboo is not solving the question.

    回覆刪除
  6. 雖然不同的「文化特色」是由不同的族群所創造的,只談「文化特色」而不談各族群的「民族性」可能就像中俄和美日等國都各自創辦在太平洋舉行的軍事演習,包括奪島和搶灘演習時,各方都只談他們的「軍事演習不針對任何第三方國家」那樣,可能是個最好的講法儘管還有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各方都沒有講出來一樣。



    回覆刪除
  7. 這本小書,是1974年港大哲學系給二年級學生的建議課餘讀物之一。
    我還留住一本,不足100頁,番睇仍是津津有味。

    回覆刪除
  8. 維根斯坦的扯火與現今香港探討的民族性可能是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維根斯坦的扯火相信是猶太民族對希特拉要種族滅絕猶太民族言行的憤怒。
    維根斯坦選擇加入英國籍相信他是認同英國人的文明和價值觀的。他可能相信以英國人的文明和價值觀來看,他們是不會容忍希特拉那樣的種族滅絕言行的,否則維根斯坦不會說:「如果是真的,我不會感到意外。」

    而Malcolm卻以為英國人會因為文明和體面,就反而會怕丟面子和怕所謂不光明磊落,反而會因此就會容忍希特拉那樣極端的種族滅絕言行。

    相信維根斯坦視Malcolm的判斷為粗疏和危險因為若單憑怕不體面和所謂不光明磊落,就會不惜危及一整個民族很多人的性命,可能這反而會讓維根斯坦感到意外。

    當然,事實上英國人考慮的因素遠不止他們所說的那些,還有很多其它的因素:
    http://www.bbc.co.uk/history/worldwars/wwtwo/killing_hitler_01.shtml

    而今天香港所討論的民族性似乎主要討論的不是兩個不同民族,也不存在有種族滅絕的或種族屠殺的危險;
    而是基本上是同一個民族但經過相當多年之後,在處於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社會制度之下,發展出不同的價值觀和不同的文化和產生了各種差異,以及這些差異的承傳方式和途徑等等。

    這與希特拉的種族屠殺相信很難比較,兩者的性質相信是很不相同的。


    回覆刪除
  9. 梗係嬲爆啦。Wittgenstein 係同性戀者 + 3/4 猶太血統(納粹當係猶太人),呢兩樣在納粹控制區已是死罪,仲加上佢三位姊姊在祖家做咗納粹人質,而納粹以乜藉口消㓕猶太人?納粹眼中猶太人之[民族性]。Malcolm 都唔用腦嘅。

    回覆刪除
  10. 本人不認為民族性這詞會挑起族群之間的衝突甚至仇恨,
    不同民族間也可以互相欣賞, 互相學習對方優點,

    21世紀, 挑起族群之間的衝突甚至仇恨反而是來自宗教, 而非民族
    例如緬甸佛教徒排斥羅興亞人回教徒, 中東地區什葉派與遜尼派的仇殺

    認為民族性一詞不妥, 只是某些人的個人看法而已, 本人無意理會
    本人不會陪某些人玩美國左仔的政治正確遊戲, 也不會管他扯不扯火

    回覆刪除
  11. 從中共的宣傳中, 可清楚最愛強調民族性的, 絶不是陶傑, 而是中共,
    但多年來並沒所謂學者, 所謂知識分子, 敢去寫文批評中共搞民族主義

    梁文道在中國搵食, 所以他絶不敢批評中共, 批評習近平,
    所以他只能討好中共, 才能在中國搵食, 而不被拘捕, 這是可以理解的

    誰是人, 誰是鬼, 看看他敢不敢點名批評中共搞民族主義, 即可得就知
    那些麻鷹唔管, 管雞仔的所謂知識分子, 好人有限

    回覆刪除
    回覆
    1. 咦,陶傑與中共豈非一鼻孔出氣?

      刪除
    2. 民族主義係用來「統戰」和令該民族嘅人「歸順朝廷」嘅最好理據;
      而陶傑的民族性則係試圖發現和反省自身民族的醜陋和缺點,在相當程度上抵消咗民族主義;
      你認為咁係與中共一個鼻孔出氣?



      刪除
    3. @匿名(10:21):中共有一萬樣惡行大家可以批評:打壓言論自由,囚禁異議人仕,黑箱作業,踐踏最基本人權以維權,打擊貪腐是先考慮保權為重,人治而非法治。。。等等等等。但提倡民族主義(= 愛國)並非惡行。某人名句[我是最愛國之人,所以國家有錯,我會像父母教導兒女一樣把他領回正路],這是[所謂知識份子]的普遍想法。你最多可以評擊中共是假借愛國為名,其實是宣傳盲目愛黨為實,但你這是暗示只有你才有這智慧分辨愛國不等於愛黨,嘿,你就算真如此自大也最多提醒大家要分清[國],[執政黨]是兩回事。。。全世界每一國家都會搞民族主義,美國人國慶還遍地在唱[Proud to be an American](God Bless The USA)呢!

      閣下(+陶傑?)只是幼稚的恐懼如果大家都[愛國],你奪不了權。唉。共產黨當年就是打愛國口號拿下江山的!當年中國人[不愛國]?沒有各區域抗日地下戰士(冇政黨只抗日),大家祖先能否活下去還成疑問。。。閣下跟班[等埋發叔]建制派議員一樣豬盲目跟大佬話乜就乜,全無自己獨立思考能力。唉。

      刪除
    4. 我亦反對在學校設正式[國民教育],因為此等民族意念不應,亦不需,規範化。。。把國民教育[模式化]的危險是這[統一標準]如何釐定?但民族主義是繫國之根,不能只因為你不喜歡執政黨而棄如敝屣。

      刪除
    5. //但提倡民族主義(= 愛國)並非惡行。//

      民族主義果然厲害!效忠朝廷(= 愛國),何罪之有?
      呢個中國幾千年嚟一代又一代嘅古訓至今不朽,唔通真係會形成咗某種基因結構可以遺傳俾下一代,就好似醫學上有研究話有某種基因結構嘅人容易患某種癌一樣(係容易患,但唔一定會患),使到好多大陸出嚟嘅人容易接受/患呢種(= 愛國)?

      民族主義係一種可以被利用來達到政治目的嘅powerful tool,是否係惡行要睇你想用嚟達到乜嘢政治目的。
      前蘇共頭子史太林亦係一個民族主義者,蘇聯軍隊喺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激勵下不惜死好多人,佔領和統治東歐超過半個世紀;最近又吞併鄰國烏克蘭嘅克里米亞....

      (= 愛國)係咪惡行可能要睇你點愛法--劉曉波可能都係愛國但結果就被視為惡行要坐監;六四死難學生可能都係愛國,但結果仲慘......

      //閣下(+陶傑?)只是幼稚的恐懼如果大家都[愛國],你奪不了權。唉。共產黨當年就是打愛國口號拿下江山的!//

      你嘅意思係....當年「打愛國口號拿下江山」,點解今天同樣有人都係打愛國口號但就要坐監?
      陶傑係 “幼稚的恐懼如果大家都[愛國]”?
      你點知?陶傑如果係有啲似中共當年,反對國民政府都係話[愛國]嘅,咁又得唔得?

      //沒有各區域抗日地下戰士(冇政黨只抗日),大家祖先能否活下去還成疑問。。。//

      睇嚟大陸出生嘅人嘅基因結構+從懂事時就開始接受嘅中共宣傳教育,效果確實非同凡響。
      「抗日地下戰士」呢啲故事相信已經係被中共自小就寫咗入好多大陸出生嘅人嘅腦入面嘅firmware內,要改恐怕難矣。
      毛澤東話如果冇日本皇軍幫手他就冇辦法打敗國民政府奪取江山添,中共梗唔會教你呢啲啦傻仔。。


      刪除
    6. 細路,刀夠可以用嚟斬人,禁刀?

      唓,熱血英雄點解唔可以學共產黨一樣以[愛國]口號拿下江山?你冇本事就惱羞成怒攞[愛國主義]出氣呀?

      哦,我一提抗日戰士你就諗起共產黨,即你直覺認為所有抗日英雄都係共產黨員呀?睇嚟共產黨宣傳都幾掂。。。

      咁嘅理解能力學人論政,唉!嘥氣!

      刪除
    7. 事實是用民族性一詞, 不一定會挑起族群之間的衝突甚至仇恨
      但強調民族主義, 卻多數會挑起族群之間的衝突甚至仇恨

      如果強調民族主義係無問題,
      咁用民族性一詞就更加無問題, 只係本文作者會扯火............哈哈哈

      刪除
  12. 各位看官,班細路連睇一普通文章都睇唔明,唉!注意:我不要求認同,但大佬呀,你要反駁我你首先係咪要睇明我嗡緊乜先得呀?9 唔搭 8 淨撻大佬之一貫反共宣傳我啼笑皆非!我睬你都嘥氣!咁嘅理解能力去學人論政治喎,我笑了。

    不過我有信心班細路絕冇可能香港 band 1 學校就讀,即大部分好學校 band 1 學生都係有腦有起碼分折能力嘅!好彩班 band 3 學生未有資格投票。。。不過我話香港政治利用細路有啲卑鄙,你成年人公民抗命大肆擾亂可以告佢犯法,但班細路一樣破壞能力但你哭笑不得,等如打仗對方推兒童出嚟做前鋒,脅你唔忍出手。。。唉。

    回覆刪除
  13. Horai,

    //細路,刀夠可以用嚟斬人,禁刀?//

    話刀可以用嚟斬人,你就理解成要禁刀?
    咁話水會浸死人,你係咪就理解成要禁游泳呀小朋友?
    你啲咁嘅理解能力,簡直就連小學雞都不如,你收皮好過啦!

    嗱Horai,俾你睇下「抗日戰士」嘅另一啲中共冇教過你嘅版本啦: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id=376650515736003&story_fbid=610332562367796

    嗰啲唔係中共教你嘅「抗日地下戰士」呀!你只小學雞俾人搞到連地上地下都分唔清,等如打仗對方推兒童出嚟做前鋒,脅你唔忍出手。。。唉,你啲「容易患癌基因」再加上洗腦,幼稚到真係得人驚啊!


    回覆刪除
  14. Horai,

    你話 //唓,熱血英雄點解唔可以學共產黨一樣以[愛國]口號拿下江山?你冇本事就惱羞成怒攞[愛國主義]出氣呀?//

    咁唔係,共產黨都係以[愛國]口號拿下江山之嘛,但點解有人想學共產黨又會俾人拉去坐監嘅?

    哦..我明喇,其實你係喺度曲線插共產黨「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不過話時話,你係點做五毛架?插番你大佬轉頭都有嘅?

    Horai呢啲咁嘅豬五毛,休咗佢啦..


    回覆刪除
  15. 教授明顯係矯枉過正,陶傑擺明係抽水啦。就好似我睇playboy見到俄妹好正,然後就同D FRIEND話俄國女仔好正,但個friend就同我講俄妹都有好多好醜的,然後就搵一大堆反面例子,再QUOTE一大堆學術論文話俄妹唔正,又話維根斯旦都從哲學上分析過俄妹唔正。

    大佬,而家人地係睇緊PLAYBOY呀!又唔係寫學術論文,你咁X認真會唔會ON9左D呢?

    再者陶傑未必全中但不一定是錯。陶傑小農DNA就算會影響到人,有人100﹪照單全收係果個人問題,並唔係陶傑,你咁攪世上有邊句說話不是粗疏呢?真難怪教授俾人話係學究。

    我死都唔信有人睇完PLAYBOY見到俄妹正然後唔識分日本都有靚女,中國都有靚女。

    回覆刪除
    回覆
    1. 十九才子搵到食,就係靠有好多好似以上咁低質素嘅讀者。

      刪除
    2. 傻仔先要求PLAYBOY學術化.

      有係BONUS,無係應該

      只有白痴先會去夜總會同D囡囡講維根斯旦

      刪除
    3. 低能嘅先以為要求專欄作家不要信口開河及煽動仇恨,即係要求學術化。

      刪除
    4. 樓上,小弟同意,不過想補充一句,即係咁,雖然係playboy,都唔可以叫個日本妹帶假金髮就話係blonde先得㗎。

      刪除
    5. 其實我早期都有睇教授D文,早期寫下D私人野,學術又好;不過近年真係不太對路,日日小9陶傑、陳雲,其實陶傑個小農DNA一早已經比佢本人玩到殘玩到厭,大家睇完得啖笑,好多人直頭唔睇,來來去去三幅被,個人覺得影響力已不及早期,點知梁文道又掘返出來講,攪到呢個小農DNA又再次煲起,如果教授真係為大家好,好心就咪幫陶傑再PROMOTE,寫下D好野益下大眾好過啦。

      刪除
    6. 我這位小讀者則十分欣賞王教授批評陳雲陶傑之流,以正視聽,是對香港社會的一種貢獻.

      刪除
    7. 如果陶傑要用到[我寫嘅係學術垃圾你當我一回事係你白痴]都 desperate 得好淒涼啫!你陶傑派膠玩你就咪引經據典 quote 嚴肅作者然後信口開河搏大霧靠人哋嚴肅著作 lend you credibility 啦!你陶傑自己玩創意自己癲我當睇小丑,但你利用其他[學者所言]玩誤導抽水,咁俾人以[學者所言]抽番你水,係咪公道呀?唓!

      刪除
    8. Horai無那那驚佢祖宗「沒有各區域抗日地下戰士(冇政黨只抗日),大家祖先能否活下去還成疑問。。。」同埋最驚就係「但民族主義是繫國之根,不能只因為你不喜歡執政黨而棄如敝屣。」

      但點知陶傑又啱啱踩正Horai條子孫根話咩民族性小農DNA,抵消咗唔少民族主義,搞到Horai條「繫國之根」吊吊揈幾乎冇埋,唔怪得Horai猛咁唓! 唓! 聲啦



      刪除
  16. 其實民族性是「自卑」的成份較多,多為檢討自己民族的不是之處,希望能起到一個知錯方能改,能夠使到自己民族進步的功效;否則若把缺點當成優點,就只會落後於人。
    只不過是中國人習性喜歡聽恭維說話,不喜歡聽批評說話,是個容不下反對黨的族群,因而難以接受批評說話而已。
    其實中國人如果不改變這種容不下批評的習性,中國/香港都很難會有真正的民主制度。

    而民族主義則是「自豪」和激勵性質居多,通常會引起其他族群的不滿和更容易引起種族衝突。歷史上的德國日本蘇聯都曾經鼓吹民族主義,當然亦引致種族衝突甚至戰爭。

    所以鼓吹民族主義的國家在國際上很難有朋友,因為不難想象,如果日本鼓吹大和民族或德國鼓吹日耳曼民族如何如何優秀,又如何如何偉大,你中國人會有何感覺?同樣道理,你鼓吹中華民族如何偉大如何優秀,其他國家其他民族對你也一樣不會有好感。

    有人以為民族主義就是愛國,那只是一廂情願。如果歷史上中國人敵視日本人鼓吹大和民族主義和宣揚大東亞共榮圈,那麼中國今天若步日本當年的後塵同樣去鼓吹民族主義,其他國家恐怕也會像當年對日本那樣,視你為敵多於視你為友。

    看過一則新聞報導說,好像是中國外長王毅,他說當年是美國的軍艦載當時中國國民政府的官員去南海接收日本投降後交回中國的島嶼(王毅的意思可能是想證明那些島嶼是中國的領土);但今天當年視中國為朋友的國家其態度已大為改變,就連香港也與大陸產生以前沒有發生過的矛盾。這是民族主義還是陶傑的民族性或是其它原因所致?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