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28

為煽動仇恨,你可以有幾盡?

我寫的〈「大家都是中國人」〉一文,令林忌先生「非常憤怒」,撰文狂轟我「盲撐官恩娜」、「幫官恩娜圓謊」、「身處天堂卻對地獄中的可憐人不斷指指點點」,簡直是義憤填膺,大有為香港七百萬人請命的氣概!林忌這種筆法和論調,上過他臉書的人都耳熟能詳,他這篇文章的論點是一貫的邏輯混亂,且了無新意,本來不值一駁;不過,既然林先生指名道姓要求我回應,湊巧我今天有空,便姑且寫篇長文回應他,以正視聽。

首先,我的文章清楚解釋了我為何認為官恩娜受到的攻擊是過份的,怎算是「盲撐」?說我「圓謊」,就更可笑,你林忌有甚麼證據支持官恩娜是在說謊?她的文章為何不可以是真心表達自己的看法和感受?大家可以有不同的見解,難道跟你意見不同的就是說謊嗎?就算是官恩娜弄錯事實,那也不等於說謊,請不要作沒有根據的指控!

指責我「圓謊」時,林忌這樣質問:

『既然王偉雄也認同官恩娜文章所說的「中港矛盾」,請問有甚麼「有趣」的「中港矛盾」是香港人「喜歡拍下」放上網和大家分享的呢?請恕我林忌孤陋寡聞,從未聞網絡世界出現了「有趣」的「中港矛盾」被市民分享過。請王偉雄先生指教一下,究竟近日的「中港矛盾」有甚麼是大家認為是「有趣」的?是王偉雄自己不清楚,還是心中有數根本這只是託詞,從來沒有甚麼「有趣」的「中港矛盾」,事實上只有憤怒的、火爆的、核突的中港矛盾,王先生幫官恩娜圓謊,實在令我不能接受。』

請搞清楚,官恩娜並沒有用「中港矛盾」一詞,而我在文章裏使用時加上的引號,是 scare quotes,即表示有所保留。官小姐的寫法是「近年中、港兩地的文化差異,引起很多不同社會問題」,而她說的「有趣行為」,可以只是她個人對這些行為的形容,而不必認為大家都覺得有趣。你要例子嗎,我隨便到網上搜尋一下,便找到這張:


還有這張不少人都見過的:


如果官恩娜認為這些照片拍下了大陸人的「有趣行為」,顯出了中港的「文化差異」,是她後來澄清說的「生活上的小禮儀」,也沒有甚麼不妥吧?不會是說謊吧?

林忌接著這樣寫:

『香港人大罵官恩娜,不是因為官恩娜自稱中國人,而是因為「大家都是中國人…. 因此要包容」這句,對很多香港人來說,是「難聽過粗口」;為甚麼難聽呢?就是因為有很多來香港引起憤怒的中國人,不斷以此作藉口去取香港人便宜,甚至出言侮辱』

有多少香港人會像林忌這樣「大罵官恩娜」?我不知道。會超過一半嗎?我很懷疑,至少大部份被封為「左膠」的人都不會(而不罵的會自動成為「左膠」?),也許這些人在林忌眼中已不是「真正的香港人」了。至於有大陸人以「大家都是中國人」為藉口,佔香港人便宜,官恩娜無須否認;她說「大家都是中國人」時,用意跟那些人完全不同,你痛恨那些人,卻將怒火也燒在官小姐身上,公道嗎?

林忌說「官恩娜當然有權說自己是中國人,但她絕對沒有權利把我們說成是中國人」,也顯得頭腦不清。官小姐對「中國人」一詞的理解,你可以不同意,可是,就算她的理解是錯的,那也不是有沒有權利稱呼別人為「中國人」的問題,更不是強迫你接受「中國人」的身份 --- 她只是應用她對「中國人」一詞的理解或定義。同理,假如根據林忌的定義,我不是中國人,我不能批評他沒有權利說我不是中國人,問他憑甚麼剝奪我「中國人」的身份,而只應該指出他的定義有何不妥。

最令我吃不消的,還是林忌「講邏輯」:

『更離譜的一個問題,就是請問在邏輯上,因為大家都是中國人,就應該包容,有甚麼邏輯的關係呢?用同樣道理,大家都是地球人,是否也應該包容?還是對方不是中國人,就不應該包容呢?這種「鄉愿」或者只是蠢,可是這種「廢話」絕對係反智,作為公眾人物去宣揚一些有害的反智言論,特別是包藏了民族主義及種族主義的禍心時,請問你是否應該反對呢?』

其實,我的文章完全沒有表達我對「大家都是中國人」和「包容」的看法,我只是批評那些攻擊官恩娜的人過份。不過,林忌問的,我略為回答也無妨。(註)

包容的問題,是因為需要(或被逼)共處而產生的,而「共處」和「包容」,都是有程度和範圍之分的概念:共處地球和共處香港,都是共處,但兩者在人際接觸和資源共用上,都有很大程度和範圍上的分別;因此,我們還不必講到包容地球人(外星人到訪後便難說了),卻要在香港講包容大陸人。然而,包容些甚麼,包容到甚麼程度,卻沒有標準答案,大有討論餘地;重點是,不能一刀切,強在「任何事都包容」和「絕不包容」之間選擇。

那麼,「大家都是中國人」是不是包容的理由呢?這不但取決於「中國人」是甚麼意思,就算大家有共識,還要看我們對以下問題的看法:在這個意義下的「中國人」,是不是互相有 special obligations (這是道德哲學裏的用語,我沿用英文,不翻譯了)?事實上,究竟有沒有 special obligations 這回事,在哲學裏也是有爭議的,但一般人都接受的「親疏有別」,可以說是 ‘special obligations’ 的另一個表達。Special obligations 也是有程度和範圍之分的,你可以認為自己對家人、朋友、親戚、同事、香港人、和中國人(用你接受的定義)都有 special obligations,也可以只限於前三者,甚至只認為對家人有 special obligations

假設你是香港人(用你接受的定義),在外地遇到兩個需要幫助的陌生人,其一是香港人,另一個是墨西哥人,兩人需要同一的幫助,你是唯一能幫助他們的人,而你只能幫其中一個;如果你認為你應該幫那個香港人,你已有親疏有別的看法,你可以說是認為自己對香港人有 special obligations。官恩娜大概是認為因為她是中國人(用她接受的定義),所以對其他中國人有 special obligations,所以才說出「大家都是中國人,應給空間去接受他們」。

認為有這樣的 special obligations,當然不必同時認為「對方不是中國人,就不應該包容」,這是邏輯 ABC;「大家都是中國人」可以是一個充分而非必要的條件,甚至只是在某些情況下應予考慮的理由。這絕不能等同於民族主義或種族主義,否則,「親疏有別」就等同於「家庭主義」、「朋友主義」、「城邦主義」等等了。

這篇文章已寫得太長,還有些可以澄清或反駁的地方,因為是次要的,所以不寫了。最後不得不問:官恩娜一篇溫和的文章,就算你不同意,也不必罵得那麼兇;像林忌那樣,不只謾罵,還窮追猛打,究竟所為何事?

  
(註)林忌說我「寫了篇《大家都是中國人》」,他搞錯了;我寫的是《「大家都是中國人」》,有引號的,看清楚點好嗎?

50 則留言:

  1. 王偉雄先生真有趣。向你提出質詢的人,就係煽動仇恨。

    講真,你咁想做中國人,自己做飽佢就得,香港人唔會反對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唔係香港人,亦唔配做香港人。

    (註)「大家」係有引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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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王教授所指的"煽動仇恨", 由上篇開始一直是講林某"網鬥"官小姐, 請你拿點閱讀能力出來. 另外, 原來移了民的香港人不是香港人, 我懂了......P.S. 配不配做某地方人是由你們決定的? 你們是入境處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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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唔知你講既「你們」係指邊個。你係咪想講我?

      王偉雄係咪香港人,取決於佢既言行,佢既言行證明佢唔係香港人,不過佢應該係中國人。

      大家都認為王偉雄唔係香港人。你係咪唔包容大家既睇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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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用言行來定義香港人? 這種說法真神奇。誰能和有權做定義?? 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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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身份當然可從言行定奪。你覺得神奇係因為你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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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身份當然可從言行定奪。你覺得神奇係因為你無知。//

      這句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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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各位算吧,這位匿名君從言行定義香港人身份的這一段,已顯露出他知識上,邏輯上,和智力上的低下,還是不要跟蠢人爭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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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王偉雄先生樂於做中國人,並不會稀罕香港人身份。你們真的是皇帝唔急太監急。
      下士聞道,大笑之。Sinister嘆為觀止和Yau 覺得神奇,我不感奇怪。
      Yau 習慣罵對方"智力低下",顯示你甚為自卑,無力用理據辯駁,唯有以此挽回自尊。我不介意,但覺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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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王教授一直的意思都不是說官小姐的觀點是對的,而是即使她是錯的,也犯不著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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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No-true-Scotsman

      Person A: "No Scotsman puts sugar on his porridge."
      Person B: "I am Scottish, and put sugar on my porridge."
      Person A: "Then you are not a true Scotsman."

      http://en.wikipedia.org/wiki/No_true_Scots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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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All-are-Chinese

      Person A: "We are all Chinese."

      Person B: "No I'm not."

      Person A: "What's your problem? Why are you so intolerant? How dare you say you aren't a Chinese. We have so many special obligations to each other. Just because I messed with your public order and you can look down on me......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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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不承認中國人身份即非香港的中國公民,即是放棄中國國籍,為何不移民?移民是人權,可出外做洋奴,不能恬不知恥賴死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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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你連題目唔未識睇就来挑機,好心啦!王教授係特登模仿林忌個句無根無據嘅"為撐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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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向王偉雄提出質詢的人,就係煽動仇恨。:)
      你呢類王偉雄裙腳仔,睇晒幾篇文,諗多兩諗先打字啦。笑死人就唔係咁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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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大家都是中國人,應給空間去接受他們」?外地來的人要接受當地文化禮儀是常識吧!反過來要給他們空間,王先生你不如移民返大陸吧!看看大陸人如可給空間去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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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從官恩娜的文章推測,她絕對是有愛心,但又絕對唔明「包容亅的意義。夠竟網上有幾多人鬧佢,我唔知,亦唔需要知。我讀書多佢咁多,對佢文章的錯處,亦不會偏聽,當作視而不見。錯就要認,官恩娜亦己認錯。旁人幫倒忙會害死官小姐。

    網上登出官小姐持有香港特區護照,又因為官小姐不是在香港出生,其「香港人亅身份及「特區護照亅想必是因父母為「香港人亅而取得。

    香港政府時不時要「香港人亅更換「身份証亅。有一年輪到我去更換。填申請表時發覺有一欄須填寫「國籍亅,不其然填上"某外國"。之後被 "dik" 去給"阿 sir"訓話。被訓之話已完全忘記,大概是"香港政府當所有在香港出生的華人等同「中國籍亅,不論有否外國居留權。有外國居留權而在香港出生的華人在香港亦未必有領使保護權"。(blah...blah...blah...可能我記錯,但...)

    所以當官小姐申請香港身份証或香港特區護照,亦被訓話也說不定。以致她於「香港人亅、「中國人亅、「華人亅的迷霧中攪出大頭佛,又或是佢真的當自已是根正苗紅的「中國人亅也說不定。

    我對官小姐的「包容亅,止於上述。不代表「認同亅其 (及各旁人的) 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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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事實證明,香港政府一直是所有事情的「幕後黑手亅卻又事事龜縮在後當無大件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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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請你不要開口埋口就話自己是香港人,香港不單是你的, 假如香港只有你這種人,香港就注定沉淪。 你凴什麽資格判斷邊個係香港人?病向淺中醫,早作治療可能還有一綫希望的。寫完了東西,自己聞一下,不太臭才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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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ho is "你"? Everyone who claims to be "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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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王偉雄和官恩娜之流不要開口埋口就話大家是中國人,世界不單是你的, 因為中國太多你這種人,已經不斷沉淪。 你地凴什麽資格判斷邊個係中國人?病向淺中醫,早作治療可能還有一綫希望的。寫完了東西,自己聞一下,不太臭才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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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r wong is such a person. he leads a comfortable life and has no connection with hong kong. hong kong to him just a third world. wt? he wants to join the poltical debate here? let us remind him politics is not just about logic in an ivory tower and his son. he only knows how to criticiz, but a far cry from influencing and persuading 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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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最後不得不問:官恩娜一篇溫和的文章,就算你不同意,也不必罵得那麼兇;像林忌那樣,不只謾罵,還窮追猛打,究竟所為何事?
    我代答:
    1。因爲林忌真的不是中國人 (香港人可能是他唯一身份)
    2。因爲林忌靠此搵食 (難道叫他去大學教他的”折“學?)
    3。因爲林忌不依照醫生指示定期吃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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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不如探討一下怎樣包容一只失智的鸚鵡?牠一直真把自己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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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我覺得如果能夠理解對方,也就比較容易做到包容;如果不理解對方,也就不容易做到包容。
    官恩娜和王Sir都是好心人,她/他們所說的都沒有錯。官恩娜本來一片好心但卻得惡報,她事後也意識到「我明白點解班朋友同網民咁憤怒,我係冇感受到佢哋嘅痛苦同壓力,就叫佢哋去接受。」
    http://orientaldaily.on.cc/cnt/entertainment/20140128/00282_001.html
    所以我覺得如果要想使別人對不喜歡或反感的事也能夠包容的話,往往光是說理論或道理會被認為是「針不刺到肉不知痛」而可能會引起反效果,官恩娜這次事件可能就是一個例子。

    這個「大家都是中國人」的問題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一句話的問題。
    很可能因為中國社會的貧富懸殊和權力和財富分配並沒有因為「大家都是中國人」而大家都受到一視同仁的對待。
    有人為兩餐而死挨,有人又豬籠入水;有的中國人講的說話就近乎是法律,而有的中國人講的說話則被定為犯了「尋釁滋事罪」而要坐四年監牢!
    我也不明白既然「大家都是中國人」卻又何以會如此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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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神洲君你所說的,比王先生說的較接近現實,至少你清楚道出這不是簡單一句話的問題。不過我認為香港人對「大家都是中國人」這句話感到嘔心,主因不是大陸貧富懸殊,而是太多人以這句話和稀泥,企圖掩飾香港面對的真正問題。香港面對的真正問題,是大陸人品行低劣,且港府媚共,以致香港人的生存空間不斷受大陸人的惡質侵襲。打尖、隨地便溺、在公共空間大呼小叫,凡此種種,都不是文明社會所能接受。這不是文化差異,而是品行低劣。一群品行低劣的人跟你說「大家都是中國人」,想把先進的香港人拉到他們的同一水平,這句話的確是難聽過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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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想把先進的香港人拉到他們的同一水平"
      你真的肯定香港人比他們"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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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Hi Hi 林忌。為什麼匿名留言,不用真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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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C 君,我係其中一位以匿名回覆的網民,上面有一兩篇文是我發的。不過我不是林忌。

      你認為哪幾篇回覆是林忌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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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又有人無食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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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紅樓夢亅裡,薜寶釵有很多可恨及可笑處。其中一處是她自已曾閱讀「牡丹亭亅、「西廂記亅,在發現林黛玉亦曾閱讀時,便 "訓示" 她,忘記了自己的"才情"也是從那些書卷得到的。怕且曹雪芹是在罵那些讀死書 (八股) 的人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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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看見很多稻草人,令我想起「傲慢與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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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嘆為觀止的邏輯,人道中國人最愛內闘,又一實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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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王教授post既呢張相, 已經唔可以單用"令人作嘔"黎形容, 如果佢仲可以講得出呢個畫面叫做有趣, 佢唔係講風涼話就係有特殊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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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如果官恩娜認為這些照片拍下了大陸人的「有趣行為」,顯出了中港的「文化差異」,是她後來澄清說的「生活上的小禮儀」,也沒有甚麼不妥吧?不會是說謊吧?
    ====================================================

    這個「如果」,講未免有點牽強強辯。

    「生活上的小禮儀」,不過是下台階,王教授卻很認真地去分析,不是很多餘無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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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My condolence for the demise of civility in HK.

    It seems that the mobs will not be satisfied until they crucify 官恩娜 for blasphemy of HK people. Oh yes, they build three crosses as the book says. One is for 官恩娜. One of the remaining two crosses is for Mr. Wong. And the third one is not taken yet. The undersigned may be a good candidate for it. See how the mobs come to grab my throat.

    Samson
    Ontario, Can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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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王偉雄是美國加州州立大學哲學教授,應該是美國人吧?
    隔岸觀火,不痛不癢,不會明白我們這黃腫腳有多痛的了。
    他和官恩娜一樣,寫的是「大家都是中國人」,心底裡其實是「你們都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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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At the end of the day, just because you're stressed out and disgusted by how you're treated by others doesn't give you the license to shit over others who do not share your views. What, just because you say to yourself "Well, I think this is not absolutely right so everything that the person says is wrong and the person is in turn immoral" means that you don't have to observe the proper etiquette of public discourse? It's just not how the citizens of a civil and "cosmopolitan" city should behave. Otherwise,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you and those you desp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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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王偉雄係咪香港人,取決於佢既言行,佢既言行證明佢唔係香港人,不過佢應該係中國人。”
    [香港人先生] 顯然連一點點文明人應該有的幽默感都沒有,所以看到上面兩圖只會作嘔。我相信不論是什麽國籍,什麽人種,心智正常的人只會覺得有趣。
    事實上根據[香港人先生]的“言行”,他又真的很能代表某一部分的香港人;品味低俗,言語粗鄙,自以爲是,坐井觀天,無教養。。就我曾經接觸過的“中國人”大概也沒幾個會包容他的。幸好移民去大陸也不是他想象中那麽容易,否則他會發現原來像他這種“先進的香港人”在大陸係會遭到某些人鄙視的,除非去的是山旮旯地方或生番地帶。(這個跟財大氣粗沒有關係的。)

    可以一讚的是馬上活學活用了“大陸人”這名詞。孺子可教!奉勸多讀點正經的書,少說廢話。好似上引的話說多了,人家會懷疑你的智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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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很多香港人都被壓力迫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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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王偉雄, 我小你老母啦, 正一欺世盜名呃飯食
    巴勒斯坦人討厭猶太人算是煽動仇恨嗎,
    西藏人唔願意做中國人, 算是煽動仇恨嗎?
    哲學喎, 教授喎, 我小你老母西啦,
    你識唔識咩叫美國獨立戰爭呀, 咁美國人因對英國統治反感, 因而响波士頓倒英國D佬D茶落海, 咁你又同D美國人講下, 美國人咁樣做係煽動仇恨呀, 美國人唔夠理智呀, 美國人FUCK你就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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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頭腦混亂,滿嘴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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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自取其辱﹐不是香港人﹐ 不 明白香港人 的 心中憤怒和屈怨﹐ 只知用logic 寫文﹐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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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自取其辱的是林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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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只知用logic 寫文﹐不智"

      當然,如果目的是煽動群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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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唔用LOGIC寫文,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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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王sir會不會回應林忌的《請把臭腳放到王偉雄面前》?
    感覺這篇的論點比較難被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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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會了。如果仔細分析,指出他的謬誤,讀者未必有耐性看;如果只是粗枝大葉回應,隨時變成泥漿摔角,好肉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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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寫駁論,若對內容仔細分析,不少讀者會覺得「咬文嚼字」、「捉字蚤」。

      其實不得不佩服李天命(雖然王Sir不同意他若干觀點與態度)。他寫駁論,文筆有本事兼顧仔細分析與一般讀者觀感,在兩者之間遊刃有餘,這方面實在能人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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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皇上」似乎也體察民情

    拥挤,让香港人有点纠结(香江漫笔)
    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wb/html/2014-03/03/content_1397346.htm

    人民日报社简介
    http://www.people.com.cn/GB/50142/104580/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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