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8

國民教育和宗教教育

劉迺強論國民教育,寫出警句「教師罵人家洗腦,有如做妓女的罵人賣淫一樣」,成為眾矢之的。他這篇文章歪理甚多(例如說『由愛國愛港人士講「六四」,肯定會比反對派更客觀持平和基於事實』),相信大部份已有人批評過了,我想集中討論的,是他將國民教育和宗教教育相提並論:

『與這科最接近的是《聖經》科,《聖經》科不會「多元」地介紹其他宗教、邪教和無神論,也不會「批判」《聖經》的故事是否符合科學和現代倫理道德等;同樣道理,國民教育不需要教授多元文化,有的話也只會着重中國文化的兼容性,也不需要批判政府做錯了什麼。』

我同意宗教教育大多是洗腦式的:反覆灌輸,不要求你批判思考,只要求你絕對接受。例如向小孩子講挪亞方舟的故事,假如目的是宗教的,要他們相信這真的是歷史上發生的事,便不會鼓勵他們問以下的問題:神愛世人,怎會狠心將世人幾乎全都殺死?就算當時世上只有數萬人,怎可能只有挪亞一家是義人,其餘(包括很多嬰兒和小孩)都是應被淹死的壞人?動物也犯了罪嗎?怎麼也要被淹死?如果有個「醒目」的孩子舉手問一兩個這樣的問題,牧師、傳道人、或主日學老師便會立刻將問題壓住,說些甚麼神當然是對的或現在不明白將來在天國便一切都知曉等話,即是間接說:「不要多問,快快接受我教你的。」

國民教育應該像這樣嗎?劉迺強認為國民教育的目的是「培育愛國價值觀、促使學生養成愛國的性格和行為」,就算他理解正確,這也不能支持國民教育應該像宗教教育,要用洗腦的方式。

宗教教育者可以堅持他們的神至善至美、絕對公義無誤,所以不必多問,不容批評,信者得救。然而,國家不是神,政府也不是神 --- 國家可以有各種短處,政府更可能政策失誤甚至壞事做盡。愛國,不等如愛政府(所以愛國者可以推翻現有政府);愛國,也可以愛之深責之切,希望她能不斷改進。國民教育的目的不是將學生洗腦成為盲目愛國,相信國家甚麼都是好的、對的;國民教育在培養學生愛國情操的同時,也要訓練他們有能力判斷國家(和政府)的長短處,這樣的國民才會推動國家進步。愛而不護短,見自己國家之短而心痛,痛定思痛,立志改革,這才是真正的愛國價值觀,這才是真正的愛國的性格和行為!

以上所說不是甚麼高深的道理,只有盲目愛國的人(或推銷盲目愛國的人)才會不明白(或假裝不明白)。

36 則留言:

  1. 只有自由和寬容的社會才能容納批評和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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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愛國的培育是一個繁雜的議題。

    究竟,人的獨立個別性和群體性,在怎樣定義理解?

    我是大個之後先接觸基督教,像不像被洗腦?
    應該不是,洗了也不知?

    我都問過洪水審判的問題。
    牧師大概是咁答,挪亞應該是用了好幾十年去造方舟。其他人之前一直都唔理會勸戒,唔信有審判。

    第二個關於小孩是否無辜,我好難講得清楚。而且,就算理論通,情感上又是另一回事。

    好繁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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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流奶強的作用正是供各大信報讀者恥笑。他多年來邏輯沒有進步過,信報還留他,必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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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若干年前,劉氏在香港報章(包括英文報紙)發表的文章,末尾照例有簡短介紹,說作者是政協委員。近來劉氏文章末尾,已無標明此頭銜;不知是已經取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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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居然拿宗教來類比,他不是想曲線反國民教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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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id you read Benedict Anderson's Imagined Communities? In the first chapter of this book, Anderson made an interesting comparison between national ceremonies and religious activities. In short, nationalism is somehow a kind of religion, which placed the nation,instead of God, on the al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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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rseric

    Yes, It's true, but "nationalism is like religion" doesn't imply "it ought to be taught like religious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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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Heiman:
    I don't like the government proposal on National education, too. Yet I just want to move a step forward: it is not only the proposal is questionable, the basis of the idea that one should love his country is not as "natural" as we belie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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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Barry,

    //只有自由和寬容的社會才能容納批評和異見。//

    - 在這方面中國大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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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catcat,

    假如你從小被宗教洗腦,便大多不會被這些問題煩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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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K,

    //流奶強的作用正是供各大信報讀者恥笑。他多年來邏輯沒有進步過,信報還留他,必有用處。//

    - 我也奇怪他竟在信報有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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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若干年前,劉氏在香港報章(包括英文報紙)發表的文章,末尾照例有簡短介紹,說作者是政協委員。近來劉氏文章末尾,已無標明此頭銜;不知是已經取消,或是......?//

    - 或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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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Heiman,

    //居然拿宗教來類比,他不是想曲線反國民教育吧.......//

    - 有那麼高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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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rseric,

    //Did you read Benedict Anderson's Imagined Communities? //

    - No, I didn't read it. It seems an interesting 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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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小弟讀了十年聖經[五年天主教,五年基督教],比不少教徒還要爛熟,就是不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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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Raymond,

    //小弟讀了十年聖經[五年天主教,五年基督教],比不少教徒還要爛熟,就是不信!哈哈!//

    - 可算不幸中之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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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聽聞「德育及國民教育」除了灌輸愛國情懷,亦教學生對愛丶性的「正確態度」,例如不要進行婚前性行為:
    http://www.inmediahk.net/%E6%95%99%E8%82%B2%E5%B1%80%E6%95%99%E4%BD%A0%E5%AE%88%E8%B2%9E%E6%93%8D-%E5%BE%B7%E8%82%B2%E8%AA%B2%E7%A8%8B%E9%BA%92%E9%BA%9F%E6%80%AA%E6%80%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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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Kimmon,

    啊,原來不只是國民教育,還有「德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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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W. Wong:
    For your reference: http://www.amazon.com/Imagined-Communities-Reflections-Origin-Nationalism/dp/0860915468/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311920824&s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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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作為支持教育洗腦論的我﹐我想講兩句
    教育分兩種﹐一種是知識貫輸﹐一種是價值觀貫輸
    知識灌輸﹐是將通過事實判斷方式驗證的資訊﹐不牽涉是非曲直的問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價值觀灌輸﹐則是透過教育讓學生接受一套價值觀﹐讓同學明白是非曲直。
    這種價值觀灌輸﹐除了德育﹐還會在文科科目﹐乃至透過校規來進行教育。

    在外國我不知道﹐乃至香港的大學怎樣我也不太清楚﹐但中小學的價值觀灌輸﹐大都近乎洗腦。
    原因﹐是我們的中小學教育體制一直都是很獨裁﹐搞一言堂的。

    大家不妨在反對香港教育有洗腦問題之前﹐想想一個問題﹕
    校規為何會規定﹕為何學生在課上不能談話﹖
    讓同學專心上課﹐關鍵在於老師教書時能否提起他們上課的興趣。作為一個教師﹐必須是一個演講能手。
    無法吸引同學專心聽他授課﹐最大的責任其實在老師
    然而﹐在香港的教育制度﹐卻將責任歸咎在同學上課不專心
    學校還以秩序之名﹐用校規來強逼同學服從。
    又事實上﹐校規無論從制訂﹐執行層面﹐都從沒有任何民主可言﹐是單方面的強逼同學接受﹐並服從。
    不容許學生反思﹑質疑校規﹐強逼同學服從校規﹐本身就是一種價值觀灌輸。
    要同學守規﹐而不讓同學知道為甚麼﹐這本身就是一種洗腦。

    我們不要扯到那麼遠﹐談甚麼宗教﹑國民教育﹑通識甚麼的﹐我們就從校規開始﹐就見到香港教育是奉行專制式洗腦了。
    據我所知﹐外國中小學好像不會立甚麼罰則﹐規定同學上堂不准傾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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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以前,小弟教書時,並不喜歡班房太靜。奈何不容於其他古板教師,沒奈何!
    小弟改卷時,也不會有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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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文少,

    //不容許學生反思﹑質疑校規﹐強逼同學服從校規﹐本身就是一種價值觀灌輸。要同學守規﹐而不讓同學知道為甚麼﹐這本身就是一種洗腦。//

    - 照你這講法,不容許駕車者反思、質疑左上右落的規則,強逼駕車者服從交通規則,本身就是一種價值觀灌輸?要駕車者守規,而不讓駕車者知道為甚麼,這本身就是一種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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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照你這講法,不容許駕車者反思、質疑左上右落的規則,強逼駕車者服從交通規則,本身就是一種價值觀灌輸?要駕車者守規,而不讓駕車者知道為甚麼,這本身就是一種洗腦?

    這是兩回事﹐原因﹕
    (1)駕車者是成年人﹐法理上被假定擁有成年人的價值判斷能力
    (2)從理論上來說﹐在所謂民主的國家﹐任何法規皆是社會契約﹐由民選的代議士制定﹐該國之交通規則已獲民意授權。當然﹐所謂社會契約論﹐是否就是事實真相及真相之全部﹐又是另一回事。
    (3)從理論上來說﹐在所謂法制健全的國家﹐任何人如質疑任何法規的合理性﹐或違反人權﹑或違憲﹐可提呈司法覆核。當然﹐是否能保證社會各階層都可依法提呈司法覆核﹐還是令法律變成有錢人的玩兒﹐是另一回事﹔法庭是否受理﹐又另一回事。
    (4)讓群眾明白各條交通規則的立法原意﹐是政府的責任﹐也是那些代議士的責任﹐至少群眾在考牌時﹐相關人士應有責任講解。

    而中學/小學校規﹕
    (1)不論教師還是學校領導層﹐其產生方法都非經學生以任何形式授權﹐甚至連諮詢也沒有。
    (2)任何校規﹐其產生方法都非經學生以任何形式授權﹐甚至連諮詢也沒有。

    而最重要的是﹐也是我最想指出的一點﹐校方和老師其實是有責任讓同學明白各條校規的立法原意﹐及其立法必要性﹐亦應有獨立於校管方的第三方機制﹐讓同學質疑校規有無問題。

    香港的中小學教育有嘛﹖有所謂的校內民主嘛﹖存在所謂培育同學獨立思考﹑批判思維空間嘛﹖
    連學生上課傾偈也嚴令不准的教育體制﹐卻請一班酒囊飯袋教那些不知所謂的通識﹐就可以培育批判思維﹖開甚麼國際玩笑﹖
    而那個所謂的學生會﹐其實只是個搞搞合作社﹑搞搞活動的垃圾﹐是個屁﹐還要中學才會有。
    又﹐一個教育體制不斷用考試汰弱留強﹐算哪門子的有教無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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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文少,

    我同意你對香港教育的批評,只是懷疑校規等等算不算是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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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學校當然要有校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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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校規洗腦?咁要小朋友遵守家規、宿規、寫作規則、禮儀規則等等算唔算洗腦?有乜要求小朋友遵守的規距唔係洗腦?如果冇,係咪「洗腦」同「要小朋友守規」意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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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接連遇到幾個質疑﹐我一次過回阿王﹑Raymond和Yan﹕

    我之前已說過教育是分兩種﹐知識傳授和價值觀灌輸
    價值觀灌輸的方法﹐不外乎得兩種﹕(1)灌輸一套價值觀﹐讓學生自律﹔(2)制定他律﹐去讓學生遵守秩序
    因此﹐他律即校規本身﹐是有教育意義的。其意義﹐在於讓學生遵守秩序。
    問題回來了﹐如果我們的他律教育﹐根本沒有讓同學明白何解要需要秩序﹑何解需要遵守秩序﹐乃至讓同學明白每一條他律制定的背後意義...就就只會變成純粹利用罰則﹐獨裁式的強逼同學遵守他律﹐那種他律教育﹐就是洗腦。
    因此﹐良好的他律教育﹐包括制定家規﹐都應該讓孩子參與制定﹐與孩子一同討論規則如何制定﹐並且讓孩子質疑為何要有這些規定。這樣﹐我們便能從討論之中﹐讓孩子明白秩序﹑遵守秩序﹐他律本身的背後意義。

    然而﹐我們的中小學校﹐會這樣做嘛﹖沒有。
    好了﹐退而求其次﹐學校會在開學之初﹐解釋每條校規的制定原意嘛﹖沒有。
    又﹐有些校規制定﹐本身真是那麼合理嘛﹖未必。

    我舉一個例﹕為何要穿校服﹖不能全便服呢﹖
    不穿校服會影響學習﹖穿便服會令同學有學習障礙﹖不是。
    實際上﹐如果上學一定要穿校服﹐為何上大學就不用穿校服呢﹖
    顯然﹐穿校服對學生一點實際益處也沒有。
    那麼﹐要穿校服的目的是甚麼﹖就是純粹要學生服從命令﹖
    學生是軍人嘛﹖要學習服從命令是天職這類玩兒﹖

    這樣的他律教學方法﹐結果除了培育學生建立盲目服從權威﹐構建他們的權威性人格外﹐有何意義﹖
    不是洗腦﹐是甚麼﹖

    另﹐你不要以為我是那種盲目為學生和孩子說話的﹐我可是贊同體罰的啊。
    問題的重點還是回到根本﹐讓孩子用自己腦袋思考一下這社會為何要有社會規範要有秩序﹐是所謂價值觀教育的根本。
    可是﹐我們香港的中小教育制度﹐根本一直不是以培育學生批判思維為本的﹐反而多數是教他們盲目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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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這樣的他律教學方法﹐結果除了培育學生建立盲目服從權威﹐構建他們的權威性人格外﹐有何意義﹖
    不是洗腦﹐是甚麼﹖*/

    那我真的懷疑當今的校規是否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例如你說的不淮上堂說話這規則, 就算 真的沒好理由可給出,可以有一個不獨栽、對學生友善、沒架子、沒權威性的老師嚴守這規則。學生們可以解釋這是因為老師的古怪性格使然,因而不會覺得守規是服從權威的表現,而是因為學生們可憐他古怪性格,不想挑起其情緒。

    校規與洗腦的關係並不直接; 就算 香港教育真的利用校規培育學生建立盲目服從權威人格, 其目的也未必是洗他們的腦,我至少想到另一個目的:趁學生年少令他們習慣在社群中遵守規則;束縛他們年少氣盛、希望為所慾為的性情。在這個開放的社會,結果學生們也不會因此被洗腦。

    怎樣才算洗腦?例如困住一個人,每天對他說毛澤東理論,同時宣稱它是絶對真理,一有不同意,就不給飯食,直到他的信念改變;就好像《發條橙》中的主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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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回Yan﹕
    你這樣說﹐我們不如由洗腦的定義開始講起。
    我認為﹐洗腦的最高境界﹐是洗了你腦你也不察覺。
    即是說﹐用潛而默化的方式﹐改變一個人的價值觀﹐或者植入一種價值觀﹐才是洗腦的最高境界。
    在商業社會中﹐廣告便擔任著這種洗腦功能。
    例如﹕普天蓋地的借貸和信用咭廣告﹐目的便是改變群眾的消費心態和模式﹐亦正在改變群眾的消費心態和模式。
    相對現在的信貸廣告﹐銀行的廣告已成功洗了群眾兩次腦
    (1)明明借錢給銀行﹐現在卻被當作存款﹐
    (2)問銀行借錢按揭分期﹐現在卻當作「買樓」

    這﹐才是洗腦的真正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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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文少,

    洗腦是刻意的做法,在校規校服的例子裏,並沒有刻意的洗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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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洗腦是刻意的做法,在校規校服的例子裏,並沒有刻意的洗腦者。//
    我不明白你何解會得出這個結論
    很明顯﹐校服是制服﹐制服象征著紀律﹐教育方是刻意用校服規定﹐向同學灌輸一種紀律意識﹐一套「返學校便要守紀律」的意識。
    用制服作教育﹐在不少著重意識形態的國家中﹐是一種重要的洗腦手段。例如﹐納粹黨便很喜歡搞「制服誘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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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文少,

    //刻意用校服規定﹐向同學灌輸一種紀律意識﹐一套「返學校便要守紀律」的意識。//

    - 我正是懷疑校方是否有這刻意的目的,還是只是蕭規曹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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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文少,

    //刻意用校服規定﹐向同學灌輸一種紀律意識﹐一套「返學校便要守紀律」的意識。//

    何以不是用校服規定﹐向同學灌輸一種平等意識﹐一套「返學校便要一視同仁,不分貧富,衣著相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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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何以不是用校服規定﹐向同學灌輸一種平等意識﹐一套「返學校便要一視同仁,不分貧富,衣著相同」的意識?//
    關鍵﹐在於其強制性﹐並制定成他律。
    又﹐要學生穿校服﹐某程度來說﹐是反過來增加了貧窮家庭的財政壓力。
    如果不強逼穿校服﹐窮等人家便不用額外花錢買校服了。

    我又反問一下﹐如果所謂「一視同仁,不分貧富,衣著相同」的意識這麼重要﹐何解大學不強逼同學穿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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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文少,

    //我又反問一下﹐如果所謂「一視同仁,不分貧富,衣著相同」的意識這麼重要﹐何解大學不強逼同學穿校服﹖//

    這就是中小學和大學分別了。中小學生尚且年幼,看事情比較表面,所以要把「平等」這個概念具體地通過劃一的服飾表達出來。

    大學生已是成人,他們應該了解,平等不在於外觀,而是內在的東西,所以已不需要「校服」這種「教具」了。

    //想想一個問題﹕
    校規為何會規定﹕為何學生在課上不能談話﹖
    ......在香港的教育制度﹐卻將責任歸咎在同學上課不專心學校還以秩序之名﹐用校規來強逼同學服從。//

    何以不是用校規﹐向同學灌輸一種「尊重」的意識﹐一套尊重講者(不論是教師還是出來做報告的同學)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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