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18

“Holy Shit, Thank You!”


Betty Wong 事件鬧了兩三天,我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才來發表意見,只是想趁此機會談談 ‘holy shit’ 這個用語。

有些人太過自以為是,認為 ‘holy shit’ 是罵人的穢語,一口咬定 Betty Wong 在入境處門前拍照時穿著印有這兩字的衛衣 ,是間接講粗口辱罵入境處。Betty Wong 接受報章訪問時解釋,當日穿那件衛衣,「只是想表達感嘆、讚嘆的意思,沒有惡意」;她這個解釋,不但不牽強,而且十分合理 --- ‘holy shit’ 的確是這樣用的。

‘Holy shit’ 肯定是粗俗的說話,但算不算粗口,則見仁見智,正如有人認為「仆街」是粗口,有人則只視之為粗俗。無論如何,‘holy shit’ 是用來表示驚奇或讚嘆,驚奇的當然可以是不好的事物,例如突然停電以致重要的工作無法繼續,但那仍然只是表達情緒而不是辱罵人。如果某甲罵人,用了粗口,其中夾雜了 ‘holy shit’,那麼後者也許會受「株連」,被視為罵人用語;不過,只說 ‘holy shit’ ,便不會是罵人。類似的 ‘holy crap’ ‘holy cow’,用法也一樣。

在英語世界生活或平常對英語對話(例如在電影裏)留意的人,「‘holy shit’ 不是辱罵人的說話」這一點,應該是毫無爭議的;不過,假如我這樣說了算,也許有人會不服,我還是拿出些證據來吧!由於 ‘holy shit’ 是用來表示驚奇或讚嘆,便有所謂 ‘holy shit moments’,看看以下短片便知所指為何:



‘Holy shit’ 甚至可以用在 ‘thank you’ 之前,用以表示讚嘆,例如有人送給你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禮或幫了你一個大忙。‘Holy shit, thank you!’  這個用法很普通,我剛才 google 了一次,便出了 265,000 個搜尋結果:


 對於一些人因為 Betty Wong 那件衛衣而大做文章,我也禁不住要說聲 ‘Holy shit’ 了!

39 則留言:

  1. Remember when Donald Tsang was telling off the Civics Party on their use of the present tense on their banner slogan while it's actually in the imperative? (BOW TIE: KEEP YOUR ELECTION PROMISE, with the "keep" needing an "s".) If the Harvard-graduate Chief Executive can make that kind of mistake, then people making a big deal out of "holy shit" isn't that surprising in comparison.

    The same Donald also said that he isn't a "基督徒", but a devout "天主教徒". I still don't know in what language the logic of the sentence could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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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又唔見你出來撐下林慧思老師? What the fuck 也只是發洩之言,根本唔係鬧人地。佢宜家講到明將 holy shit 這個詞贈畀入境處喎,仲唔係針對人?你喱啲咪叫雙重標準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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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林老師在旺角大叫屌你老母呀!
      他的what's the fuck 當時也很多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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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無撐咩﹖發雞盲啊你﹖
      http://fishandhappiness.blogspot.hk/2013/08/blog-post_7.html?spref=fb

      http://fishandhappiness.blogspot.hk/2013/08/blog-post_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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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又忍唔住「老師,小明佢夠有出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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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文少真係秒殺,十個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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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想必您討論holy shit的努力不會收到什麼成效,從W小姐發表文章之後,攻擊她的人的焦點已經完全不是就事論事(行街紙實際上是說明一定問題的,因爲入境處有全權拒絕發出),而是無法忍受一個在他們意識中看來低賤出身的人竟然或者說竟敢跟他們有平等的地位。此事固然涉及資源分配,但很多人可能意識不到,W小姐所使用的有限的資源,即便不給她也輪不到他們的頭上。這一點和內地的部分狂熱網民高歌“國家利益優先,寧可餓死也要造航母”並無本質區別。
    當然,我不太明白W小姐的父母爲何執意超生(任何政策都不是自然產生的,內地的生育控制和政策的執行有問題,但做父母的理應知道超生的後果),導致她在內地報不上戶籍,而無盡的麻煩最終是是由W小姐承擔。
    另,W小姐在FB的post只要不是公開,即屬小圈子交流,實在不理解爲何有人連公私界限都分不清,胡亂揮舞道德大棒,爲的只是滿足自己心頭的那一點優越感。從這一點而言,所謂特別行政區和大陸的界限實際上是不存在,因爲兩邊的人都很熱衷於做此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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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holy shit" 唔係粗口 唔代表 事主唔係用來鬧人
    因為有可能事主誤用 "holy shit"
    從事主的FB萬字文,我地有理由理解事主係批評緊入境署

    當然,好多人對事主的批評是十分過份
    但你企圖用 "holy shit" 不是粗口 來證明 事主不是批評入境署
    這一點就不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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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除非你懂讀心術,不然既然佢本人都話為表達驚嘆,你憑咩野咬定係批評入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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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有人在街上斬死其他人, 他上庭時答辯的理由是"那個死人頭著住件FUCK YOU"的衫向我行過來, 我認為佢在挑釁我!"

      這個邏輯為何與此事十分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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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再者, 當年尚是小女孩的事主, 所遇到的情況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入境署是一執法機構, 職責就是執行入境條例, 如果對事主進行了超乎執法以外的行為, 例如人身攻擊,出言侮辱等, 這是否又洽當? 一個八歲小女孩會怎樣想? 你不如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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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除非你懂讀心術,不然既然佢本人都話為表達驚嘆,你憑咩野咬定係批評入境處//

      唔係咬定,你有理由相信 佢好有可能係批評緊入境署
      佢係報紙話表達驚嘆,大概令人感覺到唔係講緊真心說話

      另外,你地即使係同情事主,亦無需要否定 佢有批評入境署的意圖
      如果你地真係同情事主,反而 更應該諒解佢唔喜歡入境署
      而唔係響度盲目話 佢完全唔討厭入境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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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更正: 係有理由相信 佢好有可能係批評緊入境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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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如果對事主進行了超乎執法以外的行為, 例如人身攻擊,出言侮辱等, 這是否又洽當? 一個八歲小女孩會怎樣想? 你不如自己想想....//

      不如你想想 如果入境署真係咁樣做,
      你認為事主唔會討厭入境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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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對不起,說錯了,唔應該話 Betty 誤用 "holy shit"
      但"Holy Shit"一詞 唔一定只係用來表示驚嘆、讚嘆
      更加可以有批評的意味
      http://www.urbandictionary.com/define.php?term=holy%20shit
      Urban Dictionary: holy shit
      .An expression yelled at something bad and/or surprising

      http://idioms.thefreedictionary.com/holy+shit
      holy shit (rude)
      what a surprise or how very unpleasant

      P.S. 樓主批評我的人,以為我係批評事主,就大錯特錯了,
      根本事主批評入境署係正常不過的事,係可以理解,
      而且,事主係FB 的萬字文 有好多段落都係不滿入境署的做法,
      而佢對報紙的回應中,已經表示自己 唔想再惹公審,
      佢係報紙回應 holy shit 只是表示驚嘆 當然十分溫和
      但仍不能說 他完全不討厭入境署 
      你地無視佢篇萬字文,勉強說成他完全沒有批評入境署,
      根本無助幫他辯護,亦不合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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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更正錯字: 樓上批評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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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王教授文章想指出的是: 有些人太過自以為是,認為 ‘holy shit’ 是罵人的穢語,一口咬定 Betty Wong 在入境處門前拍照時穿著印有這兩字的衛衣,是間接講粗口辱罵入境處. 至於Betty Wong 是否討厭, 憎惡, 或批評入境署, 不是王教授這篇文章想探討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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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回應樓上:

      我係質疑緊呢一點:「在英語世界生活或平常對英語對話(例如在電影裏)留意的人,「‘holy shit’ 不是辱罵人的說話」這一點,應該是毫無爭議的」

      而且,我以上亦指出 即使唔能夠單憑 "Holy Shit"一詞,就一判斷事主係罵人,唔代表 我地唔可以根據事主的文章 去判斷她有冇罵人

      由始至終,我都係回應緊 呢篇文對於關於 "Holy Shit" 一詞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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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我地唔可以根據事主的文章 去判斷她有冇罵人//

      - 請留意,我在文章裏沒有肯定她完全不是表達不滿,只是認為她的解釋合理,可以接受。

      至於 ‘holy shit’ 的用法,我已舉了些例證支持,但那的確不能 prove 我是對的。最後我可能只有說我在英語世界生活了超過二十年,日日說英語,又是一個對語言特別敏感的人,還有,我為防自己有偏見,還問了不少美國的朋友和同事,以肯定自己的看法是對的。(不過,這些都沒有寫進文章裏,以免內要太過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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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請留意,我在文章裏沒有肯定她完全不是表達不滿,只是認為她的解釋合理,可以接受。//

      你認為她的解釋合理,是因為她解釋「只是想表達感嘆、讚嘆的意思」,而 "holy shit" 的確可以表達感嘆、讚嘆

      而我的看法就是,即使 "holy shit" 的確可以表達感嘆、讚嘆,
      只表示「只是想表達感嘆、讚嘆的意思」這個解釋 符合在英文之中 "holy shit"的正常用法; 但合理與否,仍有商榷餘地,因為判斷合理與否的標準,不限於此。

      認為事主辱罵入境處的人,往往不只是看過她在在入境處門前拍的照片;大部分人都知道事主在 FB 與入境署之間的事,以及入境署對她的留難,與她的入境署的反對。而這些資料都是考慮她有否辱罵入境署的相關考慮,亦是判斷她的解釋是否合理的相關考慮。她所謂「溫柔的話兒」,與她在 FB 打的萬字文的態度 不太一致。

      儘管真的有人不知道 "holy shit" 是常用來表示驚嘆,如果你的批評是只看過相片就斷定她必然辱罵入境處,就是太武斷,這個批評就是一個 uninteresting的批評,因為大部分人判斷她是辱罵入境處,都不是只看過相片。

      當然,我明白你這篇文的用意並非正式討論事主的態度。

      謝回應,不要見怪我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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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善意的批評,無任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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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原文係咁: "這件hoodie是我跟香港政府說的溫柔的話兒"

    強要說成純粹表達驚訝,或者「Holy shit,我拿到身份證了!」,並不符合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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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這句說話不能否證明我在文章裏說。所謂「溫柔的話兒」,是個調皮的說法,Betty Wong 知道 ‘holy shit’ 被視為粗話,也許當時也明白這兩字用來表示驚奇或讚嘆,她穿那件衫,可以是用一個調皮的方法來「招積」或表示「勝利」--- 「Holy shit,我拿到身份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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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無錯,holy shit有多重意思。但詞語的意思受context影響,黄小姐在文中不斷控訴在香港受到的“不平等待遇“,然後附上一張holy shit hoodie的相片,這很難令人接受文中的holy shit“只是表達驚嘆“,而非敵視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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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時話敵視入境處,一時話敵視政府,一時話敵視香港,你們究竟搞清楚她敵視什麼未?而且訴苦變成敵視,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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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對某些人來說,如她一般經歷過苦難的人就應該乖乖被邊緣化,自甘墮落,成爲徹頭徹尾的unspeakable。怎麼可以被港大醫學院錄取!
      看到她在那樣的逆境下成爲優等生,當然有些人會妒忌。不過即便Betty沒有被港大醫學院錄取,很多人也照樣拿不到那份預示著高薪的admission notification -- 即所謂LOSER,不管競爭是多麼地天然對他們有利,也無法在大學錄取這個小小的戰場上取勝的LOSER。
      Betty經過努力終於發出自己的聲音,這已經是贏了。希望她成爲一個醫術精湛並富有同理心的好醫生。
      她那篇文章,更像是個人的感慨,未必是真的要敵視或是針對入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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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oly Shit 的意思:
    http://www.idiomeanings.com/idioms/holy-shit/
    Holy Shit似乎是一個形容不是發生過什麼好事的驚嘆語。

    Betty攝於港府人事登記處牌子前展示「Holy Shit」衣著真是表示要「Thank You!(港府人事登記處)」?恐怕未必。

    看看Betty自己在文章裡怎樣說:
    http://www.vjmedia.com.hk/articles/2014/04/15/69430
    //明明是「我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 卻要我撒謊把責任都推到家人身上嗎?這可不是我的Style喔,所以我毫不猶疑地堅持說出真相,還一滴淚都沒有流,可能因此他們更加希望透過從精神上拖垮我,讓我表現出內心的恐懼和懦弱,然後妥協並讓他們從中得到成功感??
    結果,這場精神搏鬥— 我-贏-了。
    戰利品是一張讓我合法地出現在香港街道上的行街紙。//

    按照Betty的「Style」,她的Holy Shit的意思更有可能是:
    “Holy Shit,這場精神搏鬥— 我-贏-了!戰利品是一張讓我合法地出現在香港街道上的「身份證」。”

    這恐怕與“Thank You!(港府人事登記處)”的意思不太一樣,

    但無論如何,Betty的坎坷經歷也是值得同情,她也沒有說所有港人都對她不好,有個別人對她不好那在任何社會都會有可能的事,那不等於她「仇視」港府或港人。
    留意到她在文章裡說過一句話:
    //當過病人,我好像更了解病人想要一個怎樣的醫生。//

    相信Betty可能會是一個「更了解病人」的好醫生,如果香港多一個「更了解病人想要一個怎樣的醫生」的醫生,相信對港人是好處大於壞處;這可能有些像二戰時期希特拉迫害猶太人以及不少其它極權國家迫害和歧視人權而使得不少科學家跑到美國,造就了美國科技領先全球的優勢。大陸的歧視人權政策則是使到大陸失去了一個會「更了解病人」的好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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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Holy shit! This incident is blown out of proportion! May god bless hong 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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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感到驚訝作者可以咁阿Q精神。
    你哋只有表示 holy shit,你就幫佢作埋 thank you。
    咁我表示屌你老母,麻煩你幫我作埋 thank you 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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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天啊, 是什麼的理解力啊! 王教授 'Holy shit, thank you' 只是個例子, 不是指那是 Betty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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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to 樓上: 天啊, 是什麼的理解力啊! 我 '屌你老母, thank you' 只是個例子證明教授的阿Q精神, 不是指那是 Betty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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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就算Betty Wong用‘holy shit’來表達對入境處的意見, so what? 香港人經常罵政府,對政府機構的負面情緒未必次次都是適當的,為什麼沒見人這麽大反應?是不是只准香港人罵香港政府,而不准大陸人或新移民這麽做?

    如果有人是不滿Betty Wong非法入境,這和‘holy shit’無關(同時我也建議這些人自己查查祖宗三代有沒有非法入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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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香港人經常罵政府,對政府機構的負面情緒未必次次都是適當的,為什麼沒見人這麽大反應?是不是只准香港人罵香港政府,而不准大陸人或新移民這麽做?
      -->唔係唔俾鬧,而係理據要充份。黄小姐根本晨早就應該俾人遣返,而家就趾高氣揚,咁都叫合理?

      如果有人是不滿Betty Wong非法入境,這和‘holy shit’無關(同時我也建議這些人自己查查祖宗三代有沒有非法入境的)。
      -->有冇聽過抵壘政策?仲有以前合法唔代表而家都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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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如果只是想談holy shit的用法, 我建議不要再論證當事人解釋的合理性了. 只會平添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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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也許如此,但即使我不提 Betty Wong,恐怕也難避免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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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教授,您這篇文章,真是HOLYSHIT呢!(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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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王教授只是說出 holy shit 這一詞在美國普遍應怎麽用、怎樣理解吧。這是美國俗語,俗語不等於「爛口」或「侮辱性淫穢語」,王教授在美生活二十年,他稱已請教一些美文母語的同事。為甚麽很多人硬說 holy shit 這一詞在香港是有不同的理解。這等於香港人有很英文字錯誤的發音(我來美國後才知道),便硬說香港人是對的。當年年青時在港讀書,突然聽到一德裔老師讀一英文字與我們一向的讀音不同,有同學斗胆異議,經討論後,老師說:「相信英文發音,不用你們教我。」香港人將 Betty Wong 這一件事無限上網上線,好像有些集體神經衰弱和燥狂。不合理排外是不理性的,美國開國是以白人基督教精神為主,現已滲入拉丁文化、天主教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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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更正:那英文字是源於德文的社會學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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