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祖康說他「敢頂着全世界的唾罵甚至威嚇,和個人經濟上的損失,也死不悔改」地堅持各種反中共、反中國的主張,是因為他「深信自己比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思路清晰」,好大的口氣啊!這跟陳雲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香港無人講得出來」的姿態,實是如出一轍,都是自我膨脹的表現。他接著說自己如何「刺中了中共的要害,使其陷於歇斯底里」,簡直是妄想了 --- 你鍾祖康的文字有這麼大的力量嗎?你以為中共要人之中有很多讀過你的文字或聽聞過你的大名嗎?
這篇文章的第二段也令我眉頭一皺:
『「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這些概念,我認為是非常顯淺,也極難批駁的道理,但據我幾十年的觀察,絕大多數中國人對這些概念有極大理解困難,這不得不令我想到陳慶釗博士對漢語學習如何摧殘邏輯能力的研究。』
這陳慶釗博士何許人也,竟研究出「漢語學習會摧殘邏輯能力」這個重大發現?我讀後實在好奇到不得了,立刻到網上搜尋,只找到一個陳慶釗博士有類似的著述,書名是《中國模式 --- 神經經濟學初探》,其中的第五章是〈中國人的思維結構(三)文字與思維〉,討論的想必就是「漢語學習如何摧殘邏輯能力」了。繼續追查一下,終於找到多一點陳慶釗博士的資料,原來他拿的是菲律賓 Bulacan
State University 的工商管理博士(PhD
in Business Administration)!我不是說工商管理博士不能研究語言和邏輯能力的關係,可是,如果他的研究結果只是由一間專出中文通俗讀物的出版社出版,那應該是沒有經過這一研究範圍內的專家評核,而他自己的博士學位也不是這方面的訓練,那麼,我便會很懷疑他的研究結果,絕不會像鍾祖康談到陳慶釗博士那樣,視他為這方面研究的權威似的。
說到正題,鍾祖康以下這幾句也令人發笑:
「個多世紀前曾極力反抗把香港割讓給英國的中國官員和中國民眾,其後代當中必有人為了追求較文明的生活而要逃難到香港。同理,我也深信,假如他日日本能克服釣魚台的天然環境,使之變為適宜人居的地方,則釣魚台相信也會成為無遠弗屆的中國難民或異見人士的逃難地方。若當年日本在中國的門口就有領土,則康梁於變法失敗後就毋須那麼大費周章才能亡命日本了。」
這段文字是無知加幻想的產物,假如鍾祖康寫這篇文章之前查一查日本的移民政策和難民政策,便會知道日本人如何排拒外人(至少在政策上),即使他仍心存幻想,相信亦不會這樣寫的了。
陳雲曾經如此評價鍾祖康:「事實詳盡,可惜推論欠善,史識畢竟局促,致其文章流於孤憤。」(《難忘香港食與色》,p.112)看來是雖不中亦不遠矣;諷刺的是,陳雲自己的政論亦越來越偏激,說到「流於孤憤」,他與鍾祖康是不遑多讓了。
一箭雙鵰,王教授好犀利的筆!
回覆刪除談鍾祖康很自然會扯到陳雲。
刪除其實我覺得﹐鍾祖康和陳雲根很不同
刪除先不論陳雲根那套城邦自治﹑文化反攻大陸點超現實﹐但從他近來的論述中﹐他骨子裡還是香港老右派那套中華正朔﹑共匪竊國那些老套路。
他只是翻叮當新興﹐香港後生班傻仔又未聽過老國民黨的一套﹐於是當發現新大陸。
鍾祖康則是甚麼理論都得半桶水﹐靠東施效顰扮扮崇洋舔西那套來譁眾取寵的。
我時常說﹐反共反得如斯低能﹐等於做高級五毛。(爆)
他們的觀點有同有異,但似乎是氣質十分相近的人。
刪除選美咩﹖講氣質...
刪除講氣質的話﹐鍾祖康的鐘數﹐就真係高過陳雲根囉
至少﹐鍾祖康未禿頭...(爆)
那位陳慶釗博士寫過一本叫"解構思維"的書,是獻給"解構主義之父德里達教授及當代詩人黃霑博士"的,什麼料,大家想像吧!
回覆刪除無名
德里達!
刪除你有冇睇過德里達咖?
刪除睇過少少咖,不過唔知佢噏乜咋!
刪除咁佢係邊個黎嫁?
刪除咩係解構主義啊??
仲有啊
之前既模態邏輯又係咩一回事
點解會話好難既??
德里達(Derrida)好有名啊,你在網上很容易找到他的資料。
刪除模態邏輯(modal logic)也不是真的那麼難,但要先對 classical logic 有認識。
That makes me look stupid. Oh, I always look stupid. One book I've skimmed is all math. I'd say it takes someone with a math degree or the like to understand most of the stuffs in there. Another book is easier. But I don't have the patience to read it thru. --zpdrmn
刪除抽水哥.
回覆刪除謝謝。
刪除鍾祖康曾在來生不做中國人寫,中國人比其他人蠢,理由是中國人所用瓷器含腦,一代積下一代,一代比一代蠢。接著寫他移居北歐,數月不用中國瓷器,就精神爽利,頭腦聰明。
回覆刪除可見此人之文,看著有趣就夠,不用深究。
打錯字,含鉛。
刪除我抽抽水而已。
刪除教授﹐你呢篇真係有少少隔靴騷痒
回覆刪除鍾祖康有否自我膨脹﹐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論點是否有理。
同理﹐陳慶釗博士甚麼科畢業﹐本書咩垃圾出版社出﹐也非重點﹐重點在於你有否睇過本書﹐而本書內容是否理。
其實﹐他所謂「極難批駁的道理」﹐極易反駁﹐理由有二﹕
(1)「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是推論不出「民主國家」侵吞「極權國家」領土是合理的。
即使「中國極需要被周邊民主自由國家或地區包圍」﹐也不代表那些「周邊民主自由國家」有權侵吞甚至瓜分中國的領土。
到了21世紀﹐竟然還有人嘗試為一種侵略行為合理化﹐而持此論者竟來自被侵略的一方﹐實屬罕見。
(2)中國至今還處於兩岸分治狀態﹐除了大陸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台灣的中華民國亦宣稱擁有全中國﹐包括釣魚台領土主權﹐而中華民國已經完成所謂的民主化進程。
是故﹐鐘祖康最大的理論漏洞﹐在於他忘記了中華民國政府宣稱擁有釣魚台領土主權﹐既然他不贊成中共專政﹐他大可支持釣魚台的主權交由中華民國政府行使﹐而不是任由別國侵吞。
//你呢篇真係有少少隔靴騷痒//
刪除- 怎麼說「少少」這樣客氣呀?其實我是故意不談他批評中國的論點,也不談釣魚台,以免給人說我立場決定判斷。
//﹐陳慶釗博士甚麼科畢業﹐本書咩垃圾出版社出﹐也非重點﹐重點在於你有否睇過本書﹐而本書內容是否理。//
- 非也,不是本本書也要看過內容才可以懷疑其質素的;假如我寫本講如何醫治癌症的書,你不用看過便應懷疑那書不可靠。
//其實﹐他所謂「極難批駁的道理」﹐極易反駁﹐理由有二﹕
刪除(1)「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是推論不出「民主國家」侵吞「極權國家」領土是合理的。
即使「中國極需要被周邊民主自由國家或地區包圍」﹐也不代表那些「周邊民主自由國家」有權侵吞甚至瓜分中國的領土。//
- 他說的「極難批駁的道理」,只是「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 不是你批評的那個推論。
//他說的「極難批駁的道理」,只是「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 不是你批評的那個推論。//
刪除這兩點能批駁嗎?
我看這兩點是一個人的意見而已, 只有認同與否, 沒什麼好批駁的.
硬要"批駁"的話...算了吧...
//這兩點能批駁嗎?我看這兩點是一個人的意見而已, 只有認同與否, 沒什麼好批駁的.硬要"批駁"的話...算了吧...//
刪除不是能不能批駁的問題
而是此句的原文出處﹐本來就有一個推論﹕
「基於這個道理,要是我們只能在中國和日本之間任擇其一,作為釣魚台的物主,我必主張釣魚台應歸比中國自由民主得多的日本。」
不論他是否真心支持台獨﹐「基於這個道理」﹐他理應主張釣魚台應歸比中華民國/台灣﹐而不是日本。
口說支持台獨﹐實際上當中華民國/台灣外交部是死的﹐這就是鍾祖康弱智的地方。
汉语逻辑的脑科学研究:
刪除顶中区N200: 一个中文视觉词汇识别特有的脑电反应
除中文外, 世界上现今使用的几乎所有文字均为拼音字母文字( 如英文), 其词汇识别涉及分辨几十个字母或语音单位的一维线性组合. 中文词汇包含数量众多的方块汉字, 需要在部件、单字和多字层次上抽取复杂的形状和空间信息. 两类文字视觉形态上的巨大差异, 是否对应不同的大脑加工过程? 对于这个心理学和脑科学的重大问题, 过去 30 多年的实验研究并没有得出明确的结
论. 采用脑电技术和视觉词汇判断任务, 让以汉语为母语的被试区分真词和假词, 结果显示, 中文双字词在其呈现后约 200 ms 诱发了一个负走向的、以脑顶部和中央区域为中心、分布广泛的脑电反应, 称为顶中区 N200. 此外, 词汇重复呈现时, 该N200出现一个罕见的、大幅度的增强效应. 类似的效应在英文等字母文字的识别中并不存在, 提示顶中区 N200是一个中文特有的脑电反应. 进一步的实验表明, 该N200不反映感知觉加工, 也不反映语音、语义加工, 而反映词形加工, 提示中文词汇在其识别过程的早期就完成了对个体词形的视觉分析, 涉及相当广泛、高级的视觉加工脑区. 作者最近提出的汉字拼义理论, 把汉字同拼音文字并置为成熟的人类文字仅有的2 个逻辑类型, 指出相对于拼音文字, 汉字是更为彻底的视觉文字, 其脑机制应该更注重视觉加工. 拼义理论顶中区N200的发现相互支持, 从理论和实验 2 个方面揭示了中文的独特性, 强有力地论证了它与拼音文字的本质区别.
//怎麼說「少少」這樣客氣呀?其實我是故意不談他批評中國的論點,也不談釣魚台,以免給人說我立場決定判斷。//
回覆刪除-比面你又話﹐唔比面你又話﹐我好難做lor(爆)
-其實不用甚麼立場﹐我談的根本是一些很簡單的歷史和憲政學概念。
中華民國宣稱擁有全中國領土主權這點﹐載於《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並將中華民國政府所實施管轄、有效統治的區域﹐稱作「自由地區」或「台灣地區」﹔中共政權所實施管轄、有效統治的區域﹐稱作「大陸地區」。
//非也,不是本本書也要看過內容才可以懷疑其質素的;假如我寫本講如何醫治癌症的書,你不用看過便應懷疑那書不可靠。//
嗯﹐這是典型的學歷至上主義la~~
我懷疑你寫的療法不可靠﹐不能證明甚麼。只有你說的療法被實證證明沒用﹐才算真的沒有用。
//他說的「極難批駁的道理」,只是「人民有權擺脫暴政」與「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 不是你批評的那個推論。//
這有點捉字虱啦﹐我的批評是建基在他博客那篇《釣魚台應歸日本》的﹐而他那句「任何極權國家所統治的人民與領土是越少越好」﹐也是源於此文。
而那個推論也不是我說的﹐而是他說完上面那句說話後﹐再說「基於這個道理」﹐「必主張釣魚台應歸比中國自由民主得多的日本」。
即使我們退一萬步﹐支持台灣獨派主張﹐他們也多次聲稱「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國家﹐全名為中華民國」﹐而鍾祖康本人相信也會認同中華民國政府是個「民主政體」。
然而﹐他竟然任由日本國侵吞中華民國領土﹐唔該﹐這又關極權還是民主甚麼事﹖
虧他還好意思說自己支持台獨﹐任由日本國侵吞中華民國領土﹐算哪門子支持台獨﹖
//嗯﹐這是典型的學歷至上主義la~~//
刪除- 乜話?我咁睇得你起你竟然話我學歷至上主義?
//我懷疑你寫的療法不可靠﹐不能證明甚麼。只有你說的療法被實證證明沒用﹐才算真的沒有用。//
- 我文中亦沒說要證明甚麼,只是表示懷疑。
乜話?我咁睇得你起你竟然話我學歷至上主義?
刪除nice one lol
f
//乜話?我咁睇得你起你竟然話我學歷至上主義?//
刪除哦﹐你終於明白﹐我點解要經常標榜學歷低啦嘛﹖只要我自嘲了﹐便能搶了你的白(閃)
又﹐即使你沒拿我的學歷說事﹐但不代表你那段對陳慶釗的質疑﹐不是一種學歷至上主義
我認為你應先了解一下他寫甚麼﹐再作批判﹐而不是拿他讀菲律賓野雞大學的學歷說事...
仲有﹐Bulacan在菲律賓不算野雞gala﹐至少它在本土排廿名打內的﹐在網上個國際大學排名都有8千幾﹐香港有名的樹仁大學﹐都不過係排3千幾咋!(閃)
//仲有﹐Bulacan在菲律賓不算野雞gala﹐//
刪除- 我哪有說 Bulacan 是野雞?
教授﹐你又唔講邏輯啦(爆)
刪除你無話Bulacan 是野雞﹐但不代表Bulacan不是野雞。
正如你話一條友新法畢業﹐你是無需要說新法是band 5學校﹐其他人也會不辯自明地﹐知道對方是個Band 5學生。
那是因為你已知新法是band 5學校。
刪除面對陳雲,鍾祖康這類人, 我們不應太在意他們說什麼, 反而應該反思為何有這人出現在這個社會~
回覆刪除當他們的說話有影響力時,便不能不在意了(鍾祖康還沒有甚麼影響力,但陳雲看來已有)。
刪除陳慶釗的博客,其中有幾篇是關於「腦科學研究」
回覆刪除http://blog.sina.com.cn/u/2762103310
他的文章應該適合用作「哲學 101」的教材
謝謝。剛去看過,見到以下幾句:
刪除「自从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在语言哲学的研究发表后,西方的文化界对于哲学的最终真理的研究便停滞下来」
「在七十年代末,科学哲学在美国及西欧国家慢慢地发展起来 ... 特别是在1986年,Churchland 教授发表了有关脑神经科学的论文后,她提出了Neurophilosophy的概念,引起了文化界与知识界对脑科学研究的兴趣」
「1993年,哲学家Searle’s Chinese Room Argument提出了《中国房间的假设》,他假设如果科学家能够发明一个可以用中文思考的计算机,西方人如何能与它沟通,西方人又如何能证明这个计算机是可以思考的?
」
這位仁兄真是不懂裝懂、信口開河,很可怕!
已往資訊不發達,有博士銜頭,懂得拋幾個學術術語或是和某些名人攀攀關係,足以行走江湖。
刪除現今資訊遍地,許多學術文章,甚至學術演講都會上載到互聯網,大眾要聯絡專家亦是易如反掌,濫芋充數的人終必受到嘲弄。
Computational Neuroscience and strong AI with Chinese language:
刪除For decades, some of engineering’s best minds have focused their thinking skills on how to create thinking machines — computers capable of emulating human intelligence.
Why should you reverse-engineer the brain?
While some of thinking machines have mastered specific narrow skills — playing chess, for instance — general-purpos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 has remained elusive.
Part of the problem, some experts now believe, is that artificial brains have been designed without much attention to real ones. Pioneer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pproached thinking the way that aeronautical engineers approached flying without much learning from birds. It has turned out, though, that the secrets about how living brains work may offer the best guide to engineering the artificial variety. Discovering those secrets by reverse-engineering the brain promises enormous opportunities for reproducing intelligence the way assembly lines spit out cars or computers.
Figuring out how the brain works will offer rewards beyond building smarter computers. Advances gained from studying the brain may in return pay dividends for the brain itself. Understanding its methods will enable engineers to simulate its activities, leading to deeper insights about how and why the brain works and fails. Such simulations will offer more precise methods for testing potential biotechnology solutions to brain disorders, such as drugs or neural implants. Neurological disorders may someday be circumvented by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s that allow wiring of new materials into our bodies to do the jobs of lost or damaged nerve cells. Implanted electronic devices could help victims of dementia to remember, blind people to see, and crippled people to walk.
Sophisticated computer simulations could also be used in many other applications. Simulating the interactions of proteins in cells would be a novel way of designing and testing drugs, for instance. And simulation capacity will be helpful beyond biology, perhaps in forecasting the impact of earthquakes in ways that would help guide evacuation and recovery plans.
Much of this power to simulate reality effectively will come from increased computing capability rooted in the reverse-engineering of the brain. Learning from how the brain itself learns, researchers will likely improve knowledge of how to design computing devices that process multiple streams of information in parallel, rather than the one-step-at-a-time approach of the basic PC. Another feature of real brains is the vast connectivity of nerve cells, the biological equivalent of computer signaling switches. While nerve cells typically form tens of thousands of connections with their neighbors, traditional computer switches typically possess only two or three. AI systems attempting to replicate human abilities, such as vision, are now being developed with more, and more complex, connections.
鍾祖康的言論可能與怎樣看待人權與政權的關係有關。
回覆刪除怎樣看待人權與政權的關係,是否只要人權不要政權,又或者是只要政權不要人權?
鍾祖康的看法似乎是只要人權,不要政權;
而某些當權者則又可能是只顧政權,不顧人權,
於是兩者各自走向不同的極端,形成了一個社會的矛盾。(這個矛盾如果在極權社會裡是要殺頭的死罪)
香港是一個比較自由的社會,按照
http://www.eiu.com/Handlers/WhitepaperHandler.ashx?fi=Democracy_Index_Final_Dec_2011.pdf&mode=wp&campaignid=DemocracyIndex2011
第6頁:香港的Civil liberties高達9.41,比美國和英國都高。
由於言論的自由,香港絕不會出現類似李旺陽那樣因言論而被自殺的可怕事件。不少港人或民主國家的人生活在一個可以自由說話的地方或者想像不到生活在一個沒有說話自由的極權地方會是怎樣的感受。
雖然是感受不到,但可以從一些現象看到極權地方的人,即使是官階極高的官員,都把自己的「瓜瓜」果果和貪來的財富送到西方自由社會,以備萬一發生權鬥而不至於遭「滿門抄斬」!由此可見,在極權社會裡幾乎任何人都可能會因為權鬥而成為犧牲品,所謂「極權」就是只要政權,不顧人權。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國歷代統治者都深明此道,所謂「江山」「天下」都是政權的代名詞。毛澤東有句名言:「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為了政權,死人在所不惜。中國人由於受到這個傳統的影響,為當英雄而不惜一死的大有人在。但是可惜的是,那些擁有,只要「江山」「天下」的皇帝卻多數都不會珍惜人命。
所以中國的傳統文化裡沒有「民主自由人權」這些絕對會危害皇帝「江山」和「天下」的東西,「民主自由人權」是西方社會的產物。因為西方社會的政權是民選和和平交接的,不需要「引無數英雄競折腰」,要死很多人才得到政權,這顯然是人類社會先進的制度。
鍾祖康可能是受到這些西方民主自由人權意識的「毒害」,竟然視中國傳統文化於不顧,只偏向人權而不顧政權,以諷刺或反諷的手法,置「江山」和「天下」於不顧,可謂大逆不道,實在是令不少有中國傳統文化的人很難接受。
族裔傳統文化對同一族裔的人影響是很深的和很難擺脫的,例如中東一些國家同屬某一些族裔,他們都比其他族裔更容易受某宗教的影響(洗腦),而不是那個族裔的人則很難被影響到。
還有一些可能也是屬於族裔的原因,例如中國人很難接受多黨制,只習慣一言堂,中國人很難容忍不同意見存在。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7103960.html
回覆刪除這就是鍾祖康只顧人權不顧政權的言論,這些反諷言論或有矯枉過正,甚至有嘩眾取寵之嫌,但也有某程度反映出一個社會所存在的問題。
鍾祖康與陳雲不同,陳雲只是顧其「城邦」大計,竟不意識到香港現在是中國政權管轄下的一部份,只要中國一天不是民主政權,陳雲的「大計」都休想得逞。可能鍾祖康卻比較意識到這點。
大陆无缘诺贝尔科学奖 专家称或因"缺少逻辑"
回覆刪除教育心理学家罗新安日前在“青年卓越人才成长之路——上海市高等教育学会第三届青年学者论坛”上提出,中国大陆至今无缘诺贝尔科学技术类奖项与缺少逻辑思维训练有关。
罗新安认为,汉语本身缺少逻辑“基因”,所以以汉语为母语的人群缺少逻辑思维。“汉语历来存在严重谐音现象,‘定金’和‘订金’就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法律纠纷。”在组词造句时,汉语也时常“反逻辑”。例如:“吃食堂”是指去食堂吃饭,而非吃掉食堂;“救火”是指灭火等等。
罗新安说,科学技术领域的发明和发现需要极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因而建议,在发展和重视逻辑学的同时,理工科学生应该通过开展双语教育,培养逻辑思维。
新民晚报
陳雲近來的講法愈來愈癲,但愈癲就愈好笑。他使我想起一臉正經卻滿口滑稽的周星馳,所謂正經地搞笑。不過,周星馳是做戲,陳雲是認真的。
回覆刪除陳雲最新笑話:
刪除政客如何看待簡體字,可以觀察其華夏文化水平、語文常識及是否反共。測試結果:無一人及格!
1. 長毛(梁國雄)語文常識差劣,不學無術,枉為托派(托派極為重視知識)。他以為茶餐廳的速記0T(檸檬茶)也是簡體字,而不知道簡體字是中共用法律強制推行的一套不文明的文字系統,他並且用市民是否採用來定奪簡體字之使用。
2.親共者葛佩帆認為排拒簡體字的香港人是反應過敏,小題大做。這種見識與香港的左翼、社運人和某些作家(如曾志豪)一樣,都是共匪。
3. 范國威誤稱正體字為「繁體字」,被共產黨洗腦而不自知。他只是認為正體字是香港文化,用簡體字是不尊重香港本土文化,而不知道正體字是華夏文化傳統,從漢朝用到如今,並非香港發明!
這個測試的樣板,極具代表性,證明香港好多政客的文化水平及語文知識差劣,心術不正,不學無術。
「漢字不滅,中國必亡」!
刪除http://book.ifeng.com/culture/6/200909/0901_7462_1329209.shtml
陳雲係真黐線抑或只係講黐線嘢搞煽動?
刪除三年前才兴起的文化神经科学(cultural neuroscience)领域正在改变科学家对于大脑的看法。新近研究显示,大脑在基本思维过程中蕴藏着丰富的变化。
回覆刪除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个清晨,大韩航空八○一次班机准备降落在关岛机场。当时天候恶劣,大雨滂沱。这原本不是什么问题,但是,机场的导航系统无法运作;而且机长连续十九个小时没有休息,已经筋疲力尽。尽管已在这座机场降落过许多次,他还是忘了,在通往机场跑道的进场航道上矗立着一座山。飞机直直撞了上去,导致二百二十八人罹难。
这场空难是大韩航空二十多年来八起事故之一,那段期间,大韩航空的飞安纪录在所有航空公司中敬陪末座。一位参与分析大韩航空问题的顾问找到了一项令人惊讶的原因:韩国人对上级毕恭毕敬的文化。其实在坠机前,副机长和机师都已经发现情况危急,但他们不敢跟机长直接说出想法,或是接手控制飞机。
顾问的分析引用了吉尔特.霍斯帖德的研究发现。霍斯帖德是荷兰心理学家,他分析各国的企业文化多年。根据一国国民对于当权者的遵从程度,订出每个国家的「权利距离指数」(power-distance index ,简称PDI)。美国人的PDI相当低,他们一向在必要时会对上级直言不讳。航空业的一项研究则显示,世界上所有国家当中,韩国的权利距离指数是第二高的。
当顾问要求大韩航空每一位机组员都说英语后,这个问题就不复存在了。使用英语可抛开韩国人讲韩语时习惯用的敬语,机组员比较能够直截了当进行沟通。而其结果就是,大韩航空的飞安纪录开始逐步好转,终至成为最佳的航空公司之一。按照享有盛名的社会学家暨作家麦尔坎.葛拉威尔的说法,这一转变的关键在于「文化遗产至关紧要。它势力强大、无处不在,而且绵延不绝。」他还补充说:「若我们忽视这项事实,就可能造成飞机坠毁的后果。」
然而,葛拉威尔没有提到这些文化差异从何而来?文化差异又是如何变得如此具有渗透力?不同地方的人看待世界的方式自然有所不同,但这些差异竟然深到能影响人类大脑的功能,则是我们才开始了解的。
文化神经科学 新近崛起
三年前才兴起的文化神经科学(cultural neuroscience)领域正在改变科学家对于大脑的看法。新近研究显示,大脑在基本思维过程中蕴藏着丰富的变化。乔恩.弗理曼是一名博士生,也是《脑研究进展》期刊中「文化神经科学」章节的作者。他和美国塔夫斯大学的研究人员正携手打开一扇大门,探究文化影响大脑运作的方式,以及影响有多深远。
塔夫斯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娜丽妮.安贝迪这样描述:文化神经科学显示,「神经结构是有可塑性的,视所置身的文化而定。」她说,大脑是一块吸收文化资讯的海绵。她和其他的文化神经科学家已经发现,尽管是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其大脑并未显现极大的结构差异,可是在特定文化的浸淫之下,某些神经通路确实变得更牢固了。他们还认识到,当我们面对文化背景不同的人时,这些脑功能的差异会影响我们的情绪、行为和态度。
几年前,密西根大学的北山忍和同事进行了一项开创性的研究,凸显出东西方思想的某些差异,那也是葛拉威尔在大韩航空的案例中所注意到的。研究人员给美国和日本受试者一个简单的方框,方框中间有一条画到一半的垂直线。随后,研究人员给他们一个较大的方框,指示他们画一条与原先那条一样长的线。但是,每个人得到的指示其实是有差异的;有些人被告知,画的线长度要与原先那条线的长度绝对一致;其他人则被告知,所画的线长度要与原先那条在比例上一致。
整体而言,美国人在「绝对一致」的测试中表现较出色,而日本人则在「相对一致」方面更胜一筹。研究人员将这些差异归因于过去的心理学研究所发现的文化特质(即人类文化内涵的核心要素,或体现文化特征的主要内容):美国人擅长分析具体的细节;而亚洲人则在考虑周围环境的情况下,更为整体地感知客观事物。
前年,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对进行「方框中画线」实验者做脑造影,发现了超越文化特质之处。当受试者接上功能性磁振造影(fMRI)仪器时,不管是美国人还是日本人,当他们在画对其文化而言比较难的线条时,大脑中负责提高专注力的区域都会变得更活跃。
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证明,执行相同的简单任务时,两个不同文化的群体运用的大脑区域也不同。但是,「当任务比较复杂时,你完全料不到脑功能会如何运作,有各式各样的可能性。」弗理曼说。
文化差异影响大脑运作
詹姆谢德.巴鲁查是塔夫斯大学资深副校长兼教务长,也是心理系教授。他毕生致力于探索复杂性脑部活动。二○○九年十二月,在《心理学新趋势》期刊上发表的一篇论文中,他与安贝迪使用「文化映射」(cultural mapping)一词来描述功能性磁振造影所揭示的模式。 「若你一辈子都浸淫在一种文化中,你的大脑就会进行重组。」巴鲁查声称,「神经元之间的连接发生了变化,随后,大脑逐步形成文化视镜,而你会透过这种文化视镜来感知世界。」
或许,这对于真实世界也有显著影响,正如塔夫斯大学的心理学博士生尼古拉斯.鲁尔在最近的一项实验中所证明的。鲁尔向日本和美国的受试者展示了一组政治候选人的黑白照片,这些候选人分别来自美国或日本,受试者对他们都不熟悉。他让受试者根据四项特征将照片人物分类:控制力、成熟度、亲和力与可信度,然后把这些特征整合成两种特质:权力和亲切。随后,他再一次向实验对象展示每一张照片,询问他们是否会投票支持该候选人。美国学生压倒性地支持强有力的面孔,而日本学生则偏好亲切的脸庞。或许这并非巧合,被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受试者看上的人,在实际选举中也受到青睐,两者的结果极为吻合。
当鲁尔让受试者接受功能性磁振造影时,另一件令人费解的事出现了。他原本以为,美国人多半会使用大脑的分析区域,而日本人则多半使用情绪区域。然而,他发现两个群体使用的是相同的大脑区域——杏仁核(产生情绪、识别情绪、调节情绪的脑部组织)。杏仁核又称「蜥蜴脑」,人类在演化之初大脑就有杏仁核了。杏仁核有助于我们侦测危险,但它还有一项更普遍的功能,就是对外在世界的任何事物提高专注力。在这个案例中,不论美国人或日本人,当他们看到心仪领导人的照片时,杏仁核都发挥了作用,点燃了他们的热情。
「这有点令人吃惊。」鲁尔承认。这一发现「从本质上说明了尽管我们得出不同的结果,过程中运作的机制却无二致。」然而,又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偏好上的巨大差异,导致现实世界中截然不同的行为?
部分答案可能就在弗理曼所进行的一系列相似的研究之中。他给受试者看一些人的身体剪影,然后测量他们的脑波。剪影有两种姿态:支配型和屈从型(例如,有一个人直挺挺站着,双臂交叉;另一个人脑袋低垂,手臂贴着身体)。 「长久以来众所周知的是,西方文化鼓励人取得掌控地位;而日本文化则倾向和集体思想保持一致。」弗理曼说,「我想看看,东方人和西方人是否以不同的方式来感知支配型和屈从型的体态。」
二○○九年四月,研究成果刊登在《神经影像》期刊上。研究结论指出,人们经常「同途殊归」——行经同一条路线,然而最后抵达的地点却大相径庭。在两组群体中,与文化偏好相契合的影像启动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大脑区域:大脑边缘奖赏系统。当你碰上诸如毒品、性或食物等令人愉悦的刺激时,这个系统就会将多巴胺释放到血流中。另一方面,每当大脑想要告诉身体去追求外部世界的某样东西时,边缘奖赏系统也会参与其间,不管是端起一杯很想喝的咖啡,或是从架子上抢下一本心爱的杂志。
「我发现,西方人会被掌控型身体启动典型的奖赏回路;而日本人则会被屈从型身体启动相同的奖赏回路。」弗理曼说。受试者也要做一份问卷,回答他们在真实世界的掌控强度(比如:「我向来喜欢主导谈话」、「我不怕提出批评」等等)。有趣的是,两者的表现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如果我是美国人,在现实生活中一想到要控制别人时,我的行为表现出的掌控性越强,大脑的奖赏区域就越活跃。」弗理曼说。
Prof. Wong,
回覆刪除陳慶釗有類似的著述,書名是: Consciousness, thinking and innovation, 2006.
It is about the brain physiology of conciounsess, such as EEG signal, language formation and neuroplasticity.
Another chapter is about Neuro quantum theory and chaos theory of Dimensional phenonmenolgy, in which chinese language is decribed as a heterophenemenology of one culture in the earth.
Thank you.
刪除鍾祖康的文章的確很多是缺乏準確論證和理論基礎,不過他觀察中西兩地的文化差異而提出的批評很多是很要命的。
回覆刪除比如他指出中國人至今依然停留在
應否有民主?(中國很多生活在極權下的知識分子經常批評西方民主制度)
應否有人權?(中國拒絕接受人權組織的批評及改善人權,認為人權是西方價值,中國人有溫飽權就足夠)
應否有普選?(香港依然有人認為有普選就會亂,或者功能組別能代表普
選)
的階段,而在西方文明國家,這些已經早就是大家認同的共同價值。他以西方人煩惱選擇吃麵包(左翼)還是吃馬鈴薯(右翼),而中國人還在煩惱應該選擇吃飯(民主)還是吃糞便(不民主)來做比喻,可謂一針見血道出中國人爭取民主100年來,依然處於十分落後的階段。
基本上就算是西方人也一樣,左翼在我眼裡基本上跟糞便差不多。中國共產黨剛開始也是從你說的麵包慢慢變成糞便的。
刪除建議你把鍾祖康的三本作品都一一看完,在對他下結論還不遲,不要從一兩篇文章來否定他。
回覆刪除Prof. Wong,
回覆刪除陳慶釗《香港核心價值論》表示他的博士論文是關於中國企業家內心的語言和概念建模, 不是在中國人的邏輯思維方面.
http://www.cp1897.com.hk/product_info.php?BookId=9789888223039
讀者
謝謝補充。
刪除王教授
回覆刪除是陳慶釗博士的新作,其中有些論點,例如: 中文的神經结構,值得一提。
讀者YY
中文不是理性語言
刪除文人相輕﹐ 文章是自己好的。 中國 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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