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402

《宗哲對話錄》自序


中文大學哲學系劉創馥教授和我合著的《宗哲對話錄》通過中文大學出版社評審,應會於數月後出版,以下是我寫的自序,先饗讀者。


自序

王偉雄

這本書的緣起,可以說是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我想跟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合作寫一本書。
哲學注重討論和交流,雖然閉門造車可能會想出一些理論,也可以建立論證來支持這些理論,可是,如果不和別人討論,沒有接受過質疑,便很容易自以為是、自圓其說,看不到自己的理論和論證的錯誤或不足之處。討論和交流有不同的方式,其中一個就是合作寫文章或著書;我曾經和一位同事合寫過兩篇期刊論文,除了有成果、論文被期刊接納外,合作的過程十分愉快,我們在哲學思考上互相學習到的東西也不少。

到目前為止我的哲學著作全是英文的,有一天,我忽發奇想,希望能在一兩年內寫出一本中文哲學書,寫的是宗教哲學。我一向對宗教哲學甚有興趣,可是,這麼多年來只出版過一篇有關的期刊論文;這次希望寫的是一本一般讀者也看得懂的宗教哲學書,不太深奧,也不太顯淺,而且不只是平鋪直敘,目的是刺激讀者思考宗教的各種重要問題。

本來可以自己寫,但我卻希望能和人合作,一來可以減輕寫作負擔,二來可以享受哲學交流的樂趣,三來可以互相督促砥礪,也許會快一點完成。我冒昧聯絡中文大學哲學系的劉創馥教授,問他有沒有興趣合作;我問的時候詳情欠奉,只是說想合作寫一本宗教哲學的書,創馥竟爽快答應了!

當時我跟創馥只是臉書 (Facebook) 朋友,從沒見過面,也沒有其他形式的交往,不過,我看過他在臉書貼出的一些討論宗教的文字,認為我們在宗教哲學上的見解十分接近;就這樣,幾乎純粹憑直覺,我便認定他是適當的合作人選。

其實,創馥的學術背景跟我的大異,雖然我們的本科都不是哲學,都是後來才轉讀哲學,但他本科讀訊息工程學,跟我讀的中國語文及文學可說風馬牛不相及;就算大家後來都讀哲學,他去了海德堡,我去了柏克萊,興趣和訓練亦有明顯的分別,例如他的博士論文寫的是黑格爾,而我則從來沒讀過黑格爾的著作。因此,邀請他合作,是有點冒險的,可能不是一拍即合,而是一拍即散!

在我們開始討論這本書應該包括哪些題目時,我提出了一個建議,創馥起初有點遲疑,認為未必可行,但最後還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接納了。於是我們立刻動筆試寫了一章,只用了約三星期便完成,還是八千多字之長。我的建議是寫一本對話錄,而且用一個很特別的方式寫:我們在每一章都扮演兩個立場相反的哲學家 (後來命名為「宗信」和「哲懷」),討論一個特定的宗教哲學問題,然而,動筆前只是約略商量過該怎樣寫,沒有談及詳細的論點;到寫的時候,是真正的見招拆招,用臉書的短訊功能,一來一回地「對話」(不是每一次都能即日回覆,但會盡量不拖延),寫到艱難處或不知如何續下去時,才斟酌雙方的論點。

這個寫法很好玩,我們不是每一章都寫同一角色,某一章我特別想做哲懷,另一章卻想做宗信,創馥大多讓我先選;無論寫哪一個角色,我都會十分投入。我們各自的論點經常都在對方意料之外,有時真的要苦苦思索,才想出回應或反駁的論點;間中寫到走入死胡同,難以接續下去,便要回到之前某點,重新寫過。結果,完成的對話錄展現了真正的哲學對談;有些不太暢順、甚至略嫌兀突的地方,我們也決定保留,不刻意剪裁或潤飾,希望藉此讓讀者更能感受到那真實對話的味道。

雖然第一章只用了短短三星期便完成,但有幾章特別難寫,要兩三個月才完成一章,寫畢全書,已是兩年後的事了。在合作了一年後,我終於和創馥在香港見面,大有一見如故之感;我們已成為好朋友,比起完成的對話錄,這是更大的收穫。

成書之際,遙想年少時因內子玉琼 (那時只是我的女朋友) 的「引領」而成為基督徒,多年後我由於種種人生體驗和思想上的改變而放棄宗教信仰,她不久也漸悟,跟我走同一的方向;我不知道她在多大程度上是受了我的影響,無論如何,我們能在宗教信仰上幾乎同步改變,這是值得慶幸的事。玉琼對哲學無甚興趣,沒有讀過我的哲學著作,但這本書是個例外,因為書內討論的始終是她關心的問題,也許還因為這本書令她回憶起我們共同成長的一個重要階段。感謝她細心看了定稿一遍,對文字和格式都提出了有用的意見;更要感謝的,是她一直以來支持我追求理想,同甘共苦,讓我免去不少現實的煩憂,多享哲學思辨的樂趣。

23 則留言:

  1.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可能此話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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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王 sir,

    你對「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這名言,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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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肯定是與現實不符。反而沒有上帝,一切被禁止的可能性遠大於比被允許。
      原因很簡單,因為現今世界上不單是只有一個宗教或信仰,還有許許多多其它的信仰和宗教。
      「沒有上帝」可能只是少了一個宗教,而且是少了一個相對於其它更壞或更害人的宗教來說,是比較少專制獨裁,比較有更多愛心,比較有人性,比較少令人受害,更比較少「恐怖」思想的宗教。
      所以,在人腦裡還存在有精神世界這樣一個現實條件之下,若果少了一個為害較少的精神信仰去佔據那些有精神信仰需要的人的腦袋,並且這些人可能是為數不少的話,那些更壞更害人的精神信仰無疑就會有更多機會去佔據更多人的腦袋。

      那些更害人的精神信仰不但不會「一切都被允許」,反而是更多的「一切都被禁止」。從衣著服飾到談婚論嫁,從人權自由到思想自由,幾乎「一切」都必須符合其「有關規定」,不得越雷池半步。違者可招致殺身之禍例如被Honor killing 或犯「顛覆xxxx罪」被判重刑。

      所以,上帝能否救世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但至少,在世上還存在有其它危害更大的精神信仰之下,上帝是確實能有效地為人類的精神世界提供多一個選擇,一個可能是比更壞的選擇更好的選擇,亦即是類似「兩害取其輕」的選擇。
      由於上帝確是能人所不能,可能這也是那些獨裁專制國家非常害怕上帝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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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不見得獨裁專制國家非常害怕上帝,他們自視為上帝或上帝的代表,允許禁止其他上帝,允許攻擊異己。火燒異教徒不就是一例?
      你的論點只說出部份人的狹隘和陰險。

      「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是 Divine Law VS Man-made Law,和 單一價值 VS 多元價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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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匿名4/05/2016 12:37 上午,
      「不見得」如果不是有眼無珠就很可能是視力有問題了。
      因為事實很明顯,很多共產國家例如北韓的金家皇朝古巴的卡斯特羅等等獨裁者都非常害怕上帝這個精神信仰會打破獨裁國家「一黨獨大」的精神信仰,會與黨爭信徒而嚴重影響黨的獨裁統治。因此它們都嚴禁或諸多限制上帝傳播以免流失黨信眾。
      中國也寧願自行「翻板上帝」也不準梵蒂岡的「正版上帝」進入中國,就連教宗說可以放棄承認臺灣轉而承認中共也不獲接納。那如果不是中共非常害怕「正版上帝」會有「神力」搶走黨信眾,那又怕什麼呢?

      「火燒異教徒」在現今世界可能只有「伊斯蘭國」才會犯的罪行。但如果你說的是歷史,那中國的皇帝對自己人民所做的暴行就可能連「伊斯蘭國」都甘拜下風:「請君入甕」「五馬分屍」「凌遲處死」等等......中國皇帝殘害自己庶民的此等遠超單純「火燒」的暴行,就連「伊斯蘭國」都似乎未識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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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梵蒂岡是「正版上帝」?你真是個忠心信徒了吧。我看梵蒂岡不過是個偶像,由你來崇拜。但把神學議題拉到政冶,你的用意很明顯。

      中國歷代皇帝有德政也有暴政,而你舉的例了只是極刑而不是暴政。而行暴政的不只有古中國皇帝,中今中

      然而如果你以「不接納」為「非常害怕」,那我看你也「非常害怕」我所說的話吧,會「非常害怕」我說「梵蒂岡不過是個偶像」對吧?

      中共的立場與我無關,他們接納甚麼不接納甚麼我不代言,但明顯是出於政冶考慮而不是「非常害怕正版上帝會有神力搶走黨信眾」。如果你看不出那個政冶考慮,我建議你不要論政。

      「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這學術(神學及哲學)議題是甚麼問題我都說了,我只能認為你的思路很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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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政治與宗教本來就存在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你「不見得」有的國家就是「政教合一」的社會嗎?
      中國也是相當接近「政教合一」的社會,中共把政治稱之為「政治信仰」,並要求其黨員要有被認可的「政治信仰」,要人民「統一思想」,這就是中共實行政治宗教化,以便讓人民像信徒那樣去「歌頌」和「崇拜」偉大的黨,偉大的領袖,否則一黨專政怎麼行得通?就像北韓那樣,也是明顯的政治宗教化和政教合一的例子。
      只有民主政治和有多政黨輪流執政的社會才有可能做到政教分離。但中國目前的政治狀況你認為有可能做得到民主政治和多黨輪流執政嗎?
      你以為你只要瞎說政治與宗教無關,你就能夠欺騙世人,隱瞞中共提倡的「政治信仰」?你的用意很明顯。

      梵蒂岡是不是個偶像與我毫無關係,我不是任何信仰的信徒,反而你似乎很害怕暴露了中共是存在有「政治信仰」的,很害怕另一種信仰會威脅中共的政治信仰。不知道你是有眼無珠「不見得」中共有政治信仰,還是你另有企圖?

      我不會建議你論或不論政,因為在民主政治社會裡每個人都有論或不論政的自由;而你「建議」我不要論證,顯然你是中共獨裁政治的行為。

      你既然說「中共的立場與我無關,....」, 但你卻又接著說「但明顯是出於政冶考慮」「非常害怕正版上帝會有神力搶走黨信眾」,你這不是明顯牽涉到中共的立場嗎?
      你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可以騙到人?如果你真是與中共無關,那你說來幹什麼?你的用意很明顯。

      「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既是學術問題但也不能否定其存在著實際上的社會意義。你試圖以學術問題來否定或你可能又「不見得」其實際社會意義,那你才顯然是「你的思路很偏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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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你「政教合一」的定義很奇怪,「政治信仰」是甚麼?如果這說,所有「政治立場」都是「政治信仰」,所有政黨都是「政教合一」?民主又是不是「政治立場」呢?內地有很多合法的宗教團體哦~「讓人民像信徒那樣去歌頌和崇拜偉大的黨,偉大的領袖」?這內地人民都不在乎的口號你這麼認真...

      中共的立場與我無關,但你看不出他們政冶考慮,我建議你不要論政。真的,你的概念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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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你連中共的「政治信仰」是甚麼你都不懂那你論什麼政?
      http://theory.people.com.cn/n/2015/0531/c40537-27082303.html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
      習近平說的中共的「政治灵魂」就是對...(當然不是上帝,是用馬克思來代替上帝) 的「信仰」「信念」是「政治灵魂」是「精神支柱」。
      中共把「灵魂」「信仰」「信念」以及「精神支柱」與政治「完美」地結合起來,於是政治就變得宗教化了。那中共就當然取代了上帝成為「救世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CKc4P5SMF4
      君不見信眾三呼萬歲,大唱頌歌,就連耶教徒回教徒等其它宗教教徒也遠遠望塵莫及啊!
      你連中國這麼重要的「政治信仰」都不懂,你論什麼政?

      但弔詭的是,當信眾明白這個宗教背後原來另有故事之後,感嘆:「我對社會主義的信心突然崩潰了 。」
      https://hk.news.yahoo.com/%E5%AF%86%E4%BB%B6%E6%8F%AD%E9%9C%B2%E7%BF%92%E8%BF%91%E5%B9%B3%E5%AE%B6%E6%97%8F%E8%97%8F%E5%AF%8C%E6%B5%B7%E5%A4%96-%E9%99%B8%E5%AA%92%E6%B2%88%E9%BB%98-132012359.html

      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份,也可能是最重要之一部份。正如古人早已有言:「半部《論語》治天下」。大概也是反映出如果「信眾」皆服從《論語》這部中國傳統文化「經書」所言的話,那麼獨裁專政體制就不容易垮台,為官者就大有機會為所欲為。
      不難明白,如果有另外一個也是自稱能救全世界的「救世主」耶穌進入中國的話,那信眾應該信馬克思還是信耶穌?「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豈不是很容易就被耶穌變成為一句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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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你看著表面看不到內在,這內地人民都不在乎的口號你這麼認真。拜神的拜神,信佛的信佛,梵帝岡被拒的政冶因素你只會顧左右而言他,說「信仰」嗎?東正教是中國合法宗教之一,為甚麼梵帝岡不被認可?梵帝岡和中國在關係緩和了一點,但還有分歧,分歧是甚麼你能說出來嗎?

      中共的「政治信仰」.etc.是口號,是在車天車地,而不是「宗教信仰」。黨員視黨規和行政方針為他們的原則,不是黨員的可以有宗教信仰。我不懂他們的口號?我看透了。

      by the way,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好像已成為歷史事實了吧,這樣過氣的口號還拿出來說?
      「如果有另外一個也是自稱能救全世界的救世主耶穌進入中國的話」看來你真是個信徒。要不要說一說「沒有梵帝岡就沒有新中國Ver2.0」?就當是「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的社會意義假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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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匿名4/07/2016 11:53 下午,
      你說『「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好像已成為歷史事實了吧,這樣過氣的口號還拿出來說?』
      『過氣』?所以話你真是「有眼無珠」,什麼都「不見得」。
      請看:這是2016年的「春晚」,是今年,不是歷史上的年代: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LhYIX0gM-s
      你說是「這內地人民都不在乎的口號」,但事實卻是他們年復一年不斷地叫喊這些「人民都不在乎的口號」。
      如果中共不是傻的話,那麼你就是傻的或是盲的,因為你根本就「不見得」為何中共要叫你以為是「人民都不在乎的口號」和「車天車地」。你如此無知,那你怎麼論政?你怎樣做「五毛」?

      你是否又「不見得」中共有一個其它民主國家沒有的特別部門--中共中央宣傳部(中宣部),它專門負責「洗腦」式政治宣傳。
      大陸人由一出生就開始就不斷地,年復一年,無論你在乎不在乎,從幼稚園就開始不斷地向你的腦袋灌輸「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等等這些宗教式政治信仰的宣傳和口號;再加上國家互聯網設有封鎖和過濾很多外來信息的功能,於是就製造出了不少像你那樣信仰中共的「產品」,只會崇拜共產黨,一聽到說共產獨裁的聲音就馬上會為中共獨裁辯護。這個「中宣部」真是功不可沒呀!

      的確,也不是所有大陸人都對那些洗腦口號那麼認真,很多人是因為在專制獨裁環境之下,像銅鑼灣書店的人那樣,被迫要「自願」用「自己的方法」去「配合」專政獨裁者。這是長期生活在獨裁專政統治下不幸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當他們重獲自由時,這些「症候群」才可能消失。

      求神拜佛這些對中共獨裁統治沒有什麼威脅的做法當然會獲中共許可,甚至教人要逆來順受「立地成佛」就更受中共歡迎。若人人都能夠逆來順受,那正是獨裁者皇帝和貪官求之不得的事。

      你說『梵帝岡被拒的政冶因素你只會顧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已不打自招地證明了『梵帝岡被拒』是因為政治因素。政治與宗教的關係由此可見一斑。
      『顧左右而言他』的那當然是非你莫屬了:你敢說是因為中共獨裁政治的因素而導致梵蒂岡被拒嗎?你敢說中共與梵蒂岡的分歧是因為專制獨裁要干預宗教自由的分歧嗎?

      「如果有另外一個也是自稱能救全世界的救世主耶穌進入中國的話」其後果如何可能只有你「不見得」,其他根本無須是教徒,大多數普通人都「可見得」會有什麼結果。

      你是想說「沒有梵帝岡就沒有新中國Ver2.0」嗎?
      如果中共不干預梵蒂岡進入中國的話,那你的「預言」是會成真呀!「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可能應改為「沒有上帝,中共獨裁一切都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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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好了好了~好像只有你真心視共產思想為宗教,被「洗腦」的可只有你。

      梵帝岡城國被拒是因為政治因素,但連回教在中國都是合法宗教了,你就是喜歡政教合一。主教任命權,對主教的法律審查和保護權限,對教堂的法律審查和保護權限,黑錢或走私的可能性等,這才是我想聽的。

      中國天主教人口比例連1%都沒有,如果中共不干預梵蒂岡進入中國的話?這個歷史機會已經過了,孫中山可是基督徒。

      「年復一年不斷地叫喊這些」?芝麻開門之類,皇帝萬歲萬萬歲之類,像唱唱國歌之類,我說他們不在乎你明白不明白?你才是傻的或是盲。

      你這麼喜歡梵帝岡城國的專制獨裁你就去梵蒂岡生活吧,「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是你,我無宗教無黨派,和你對辯本想聽聽學術分析,西方學界對「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的觀點,或中梵政局博弈考慮等等,看來你就只有信仰和酸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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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匿名4/09/2016 1:57 上午,
      你大概被由你出生那刻開始年復一年叫喊的『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專制價值觀洗腦得差不多了,所以『你看著表面看不到內在』,喜不喜歡政教合一與事實上是不是政教合一有什麼關係?你喜歡錢但不等於事實上你很有錢,你把個人喜好與事實扯上關係你顯然是犯了不相干的邏輯謬誤(fallacies of relevance)。

      中國是不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不是由誰喜不喜歡來決定。請你看清楚事實,中國的憲法是怎麼寫的:
      http://www.people.com.cn/BIG5/shehui/1060/2391834.html
      憲法開宗明義『第一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
      憲法清楚表明,中國是由特定的『階級』領導並以『專政』(強制)手段實行某種『信仰』和某種『主義』。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
      http://theory.people.com.cn/n/2015/0531/c40537-27082303.html
      『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與對上帝聖經的信仰有什麼分別?如果後者信仰是宗教信仰,那為什麼前者就不是宗教信仰?
      如果兩者都是宗教信仰的話,『社會主義』是不是屬於政治範疇?如果以上都成立的話,中國是不是屬於『政』『教』合一的『專政(獨裁)』國家?

      你顯然是『你看著表面看不到內在』,你偏執的價值觀使得你根本無法分辨到底什麼是政教合一。

      由此可見,「沒有上帝,一切都被允許」是忽視了某些重要的社會實際意義,忽視了實際上世界不是只有單獨一個宗教存在,還有回教、共產等許多其它信仰和宗教存在的事實。
      而在諸多宗教信仰之中,今天的基督教天主教比較其它較為有人性有人權,自由度也較大和較寬容,例如今天若批評其它某些宗教可招致殺身之禍或被監禁,但批評基督教天主教則不會。
      所以沒有上帝,實際上只是少了一個在不好之中較為最好的精神信仰而不是沒有了精神信仰,而剩下的更不寬容更多限制的精神信仰又怎會有可能『一切都被允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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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你真是只會拿著別人的口號來說話,你有看過宗教的定義是甚麼嗎?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eligion_in_China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4%B8%AD%E5%9B%BD%E5%AE%97%E6%95%99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4%B8%AD%E5%8D%8E%E4%BA%BA%E6%B0%91%E5%85%B1%E5%92%8C%E5%9B%BD%E5%AE%97%E6%95%99

      http://big5.gov.cn/gate/big5/www.gov.cn/test/2005-06/22/content_8406.htm

      http://www.sara.gov.cn/zwgk/17839.htm

      從西方學界到國內官方都沒有把 馬克思主義 社會主義 劃分為宗教信仰。你的概念一塌糊塗,我懶得再跟你說話。

      你的發言只會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正因為這樣我建議你不要論政,你反過來說我是五毛?你喜歡長他們的志氣就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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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匿名4/09/2016 1:44 下午,
      『從西方學界到國內官方都沒有把 馬克思主義 社會主義 劃分為宗教信仰』那是因為單就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本身來說,只是一種思想,一種想法;而單就思想或想法本身當然並未滿足構成一個宗教的條件。

      那麼怎樣才算是宗教或什麼是宗教?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eligion
      簡而言之,宗教是一個人類社會的文化體系,包含有思想、道德、信仰、世界觀、行為、做法、神話、神聖文件、聖地、社會組織,人類學家稱之為「一系列的存在」"an order of existence"。

      再來看看中共『專政』下的大陸社會是否具備有宗教定義所包含的「一系列的存在」:
      有『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即思想、道德、信仰、世界觀、行為、做法(經常有組織各級黨員幹部群眾學習「中央精神」)、
      神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之類)、
      神聖文件(比法律還要高級別的,一切以最新「中共中央文件」為準)、
      聖地(革命聖地延安等)、
      社會組織(國家和地方所有政府所有機構所有部門都設有各級黨組織,並且各級最高權力是「書記」,例如廣東省最高權力不是省長而是廣東省委書記(或者「書記」兼任省長)),

      以上「一系列的存在」"an order of existence" 已足以構成一個宗教式黨派與政府緊密結合成為一體的社會組織,形成了事實上的「政教合一」政府。

      並且這個宗教式社會組織是禁止批評其主義和信仰的,如若批評可被判「顛覆國家政權罪」監禁。例如最近廣州有人支持香港的佔中舉個標語拍張照片就被判監禁四年!
      這足以證明「政教合一」國家多麼害人。

      什麼叫做『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這就如國內網上说的『你是站在党的立场上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508587427.html

      你是不是被中共洗腦到連誰是「自己」都搞不清楚?我看你正是在『滅自己威風』,長獨裁者志氣。
      醒醒吧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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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很喜歡這首《白鷺》。會出詩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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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對宗哲的認知,在自序裡沒有簡明扼要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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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曾看網上影片,是討論人工智能。主持問嘉賓甚麼是人工智能?嘉賓認為能通過圖靈測試,人工智能便是真正有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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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hen that guest's understanding of AI is very limited. By the way, how's AI related to Dr. Wong's 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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